“为兄可能不能与贤弟痛饮,必须马上赶往郾城。”慕容绍宗将信件放入怀里。
“兄长匆匆而来总要歇息一会,不饮酒用些饭菜再走。”邹柏松看到他脸色沉重如是道。
“也可,行军之人不在乎饮食,有菜有饭即可,有劳贤弟马上准备,他日在郾城汇合再痛饮不迟。”慕容绍宗站起来道。
“都依兄长,前线打仗耽误不得。”邹柏松马上出了大厅着人准备。
慕容绍宗用饭时也是雷厉风行,转眼三碗饭下肚。
慕容顺陪在一旁半碗都没吃完,看了看正擦着嘴的慕容绍宗道:“爹,孩儿在打扰了一个多月,我也要去军营,我保证就待在中军大帐里哪也不去。”
原以为慕容绍宗要拒绝,没想到他看了自己一眼道:“行,你要是乱跑别怪为父将你绑起来。”
怎么和自己的想法一样。
他是绑儿子,自己想绑爹。
饭后,慕容绍宗没让邹柏松送行,出了大门狐疑地看了慕容顺一眼,弄得他心里嘣嘣直跳。
“你在这真的一直待在府里没出来?可遇到什么人?”
慕容顺直摇头。
慕容绍宗将怀里的一封信拿出递给慕容顺。
上面写的是,王某久仰慕容将军大名,开战之前可否一叙?如若信得过本人,带令郎一起去往新密郊区一栋灰白的院落,地方很好找,就在驿道边一座茶肆旁,那里距离郾城军营不远,不必担忧安全。
此信看后及毁,不可让他人知晓。王思政。
这是有好消息了,王尚清诚不欺我。
慕容顺心里快活起来,装着若无其事将信递回。
慕容绍宗将信用火折子烧毁,骂了一句围城官兵真是草包,竟然能让人出入我方如无人之境,翻身上马。
慕容绍宗带着一行护卫亲兵风尘仆仆赶往新密。
第二天上午在驿道边果真看到一座茶肆,不远处的山岗上有栋高墙别院。
别院周围树木低矮,不像有伏兵,倒是见到一个老者向这边张望了一下走了过来。
来人身材瘦弱,却精神抖擞。
奶奶的,怪老头怎么在这。
慕容顺刚想问话,老头径直朝慕容绍宗走去抬手道:“老朽卉成门掌门叶闻,慕容将军一路辛苦了。”
说完也不看慕容顺,好像两人根本不认识一样。
“曾闻卉成门的人从不掺和朝政更不与官兵打交道,叶掌门此意为何?”
慕容绍宗没有下马的意思。
“老朽今日只做见证不做干涉,并以卉成门的名义担保此事绝无陷阱,将军大可让亲兵在此饮茶同老朽一同前去。”叶闻说完指了一下前面的院子。
慕容绍宗点头应允后下马,让一队亲兵在此歇息,与慕容顺一起跟在叶闻后面。
院落的大门敞开,未见里面有动静,慕容绍宗还是解开腰上的剑递给慕容顺,并朝他点了一下头。
慕容顺明白他的意思,虽知道没危险还是双手把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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