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牧写的数学教材，估计只有他自己看得懂。但有就好过没有。
靠着这些教材，张牧怎么着也能教会几个徒弟，然后自己的徒弟们在去教他们的徒弟。
最后实在不行在把科举制度给搬出来，造纸术跟印刷术也适当的搞起来，然后批量印刷教材，那不就大功告成了吗？
至于初三在往上的数学知识，那就让后人们去琢磨吧！
张牧反正是爱莫能助了。
张牧心想：我只给你打个样，后面的你们自己来哈！
而就在这时，王离也推门而入。
一脸惊讶的看着张牧营房中，那堆成小山的竹简道：“完事了？”
张牧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王离道：“在复杂的我也不知道了，不过这样也不错了。”
王离闻言，十分高兴的笑道：“哈哈哈！可算完事了！在不成我口袋都要被你给掏空了啊！”
竹简在秦朝，可不便宜啊！
在造纸术彻底普及之前，能读书写书的，那可都是大户人家！
像张牧这样，一口气写了几百分竹简的东西，一般人家还真负担不起。
竹简可不像纸张，一本纸书最起码能写下几万个字。
但一个竹简，能写一千个字都了不得了。
其实张牧也没写多少，十几天下来写的教材，如果印在书上的话，估计两本书就能写完。
可换成竹简的话，两本书的内容却直接堆成了一座小山。
“贤弟啊，你这段时间写书花的钱，都够在咸阳购置一处房产了。”
王离翻了个白眼道。
“这么贵？”
张牧听到王离的话，愣了一下。
“那是自然啊！不过……”王离嘿嘿一笑道：“我撒了个小谎，上头给报销。”
“还能报销？那早知道我不用竹简了！用缣帛多好！”
说实话，在竹简上写数学公式，真的很难受。
但起初，张牧以为王离是自掏腰包帮自己购买材料的，这才没狮子大开口要缣帛。
缣帛这东西，在秦朝，可是比竹简更加奢侈的东西！
价格是竹简的十几倍！
“你还想用缣帛？我要是拿大营的经费去给你买这么多缣帛，那我爹得把我腿给打断！”
王离白了张牧一眼道。
张牧耸了耸肩，也没在说什么。
不过，心中还是感叹：得想办法把纸给弄出来了。
想到这，张牧看了看身旁的王离，道：“要不……我造点纸吧？”
王离闻言，大吃一惊！
“贤弟还会造纸？”
其实，两人的脑回路根本就没在一条线上。
张牧所说的纸，是用木头做出来的纸。
而王离口中的纸，就是刚刚所提到的缣帛。缣帛在这个时代，那就是纸。
“应该可以吧。”张牧抓了抓后后脑勺道：“不过不是缣帛哈！是真的纸。”
“真的纸？”
张牧越解释，王离越迷糊。
纸还分真假？
能写字就行呗，咋还分出真假来了？
不过，此时的张牧却并没有注意到王离惊讶的表情。
而是认真的思考起了造纸的过程。
说实话，张牧以前也看过不老少穿越小说，有些小说中也详细描述了造纸的工艺。
只是张牧当时完全当装逼打脸的剧情来看了，根本就没记住主角是怎么把纸给造出来的。
只记得主角造纸，然后官员反对，然后主角依旧造纸，最后官员震惊，在最后就是大发横财……
“算了，试一试吧！”
张牧打了个响指，再一次给工匠们安排了一项重要的任务！
张牧虽然不记得造纸的过程了，但至少知道造纸所需要的材料。
而造纸又不是光刻机，不需要什么高精端的技术手段，知道材料后，慢慢尝试就行了。
更何况造纸的成本，也不用张牧出钱……
旁白这不是还有个狗大户呢么。
张牧刚要去找工匠们研究造纸术时，发现王离还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
于是，张牧打算给王离这个整天在军营里瞎逛的富三代找点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