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冷得要命，”杰瑞米Levi喃喃自语，用手揉搓着赤裸的二头肌，眼睛盯着雪花飘落在L轨道上。“艾尔登，伙计，别看起来那么温暖。你有毛衣和外套。真不公平！”
他苍白的嘴唇几乎和头顶灰色的天空一样，他呼出的气息成了一团团白色的雾气。
“答应蠢事，得到蠢奖励。”艾尔登靠在栏杆上，他们在等候火车。“温度在20几度。你当真以为你比冻伤更强大吗？”
“我……我以为没事的。”杰瑞米的牙齿在打颤，这可能只有一半是假戏。他们15分钟前离开了他的住处，杰瑞米穿着人字拖，穿着短裤，穿着一件没有袖子的白色T恤，上面画着一个跳舞的交通锥的图片。
“‘冷得像奶子一样’是什么意思？”他们朋友团的第三个成员宝儿问道。他听起来很幽默。“而且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用这个比喻的？这很奇怪。”
宝儿戴着角形眼镜，奶奶风格的围巾，以及一头糟糕的碗状发型，看起来害羞而书呆子。但当他看着另一个男孩的痛苦时，他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容。
“我会借给你我的围巾，雷米，”他咕哝道。“只要你求我。”
“不，混蛋！结束后你要给我那十块钱。然后我就要把它塞到你的—”
“这是关于女巫的一种说法。”艾尔登在火车靠站之际，将手插入牛仔裤口袋。“什么？”
“这是关于女巫的一种说法。”艾尔登在火车靠站之际，将手插入牛仔裤口袋。“我认为是关于女巫的。也许是很久以前的一些迷信……”
“哈！”杰瑞米呼出另一团雾气。“赌那些塞勒姆混蛋要是能看到我们现在都是什么样子。我们正要去外星学校，你的包里有个恶魔的零食，宝儿的床上还贴着一个疯人院的海报。”
“他并不是真的恶魔，”艾尔登说，走进最不拥挤的车厢。“他只是……一个长得奇怪的超维度存在，被判了永远的社区服务。”
“因为他谋杀—”
“企图谋杀。”
“这样好一点吗？”
“你更愿意被人企图谋杀还是成功谋杀？”
“我在八岁的时候买了那张海报，”宝儿插嘴道，嘲笑着杰瑞米。“每个人在八岁的时候都喜欢疯人院。”
“是的，但你现在16岁了，兄弟。盯着一个整个都是和猫交流和戴尖帽子的超级英雄看了这么久，够长时间了。”
他们坐了下来，而他的朋友们则在争论着女巫主题的英雄的优点，艾尔登拿出了他的手机。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这么做的。
我不应该再这样做。这只会让我整个早上都感到沮丧。
但他没有把手机放下。相反，他点击了第一次打电话给汉娜后出现的那个闪亮的银色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