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渐渐明白了中年男子的意思,争辩道:“您说的这些早就过时了,除了边远山村,城里早就不兴提亲了。
男女之间投缘,你情我愿,就可以…生活在一起。这么平常的小事,怎么就…”
中年男子打断了李存孝的话,道:“谁说的?谁告诉你城里不兴提亲了?
没有过门就和女人睡在一起,这是小事?
我看你是活腻了!”
李存孝争辩道:“都什么年代了?现在谁还提亲?”
“什么年代?现在是70年代!”中年男子道。
“70年代?原来您真的喝高了,现在是共和世纪20年代。”
李存孝松了一口气,耸了耸肩,道:“存厚,存德,爸喝了多少酒?”
站在李存孝右边的李存德道:“谁说爸喝酒了?爸这两天要上山值班,滴酒未沾。”
“上山值班?上什么山?”
李存孝一脸诧异的望了中年男子一眼,自言自语,道:“您到底是不是我爸?该不会是冒充的吧?”
中年男子怒不可遏,出手点了李存孝的要害,还抖出一个黑色的布袋套在李存孝头上。
接着,李存厚、李存德和另外两个女子押着李存孝和王惜媛,出了院子,沿着弯弯曲曲的鹅卵石马路,来到一座禇红色的祠堂前。
中年男子揭开黑色头套,面朝坐在太师椅上的五个老者,躬身道:“李延禄教子无方,铸下大错。
现将违背祖训的逆子和来历不明、不守妇道的女子王惜媛抓获,交各位长老处置。”
“糟糕!”
李存孝惊出一身冷汗,瞪大眼睛看着耸立在面前的祠堂和五个面无表情的长者。
昏暗的夜色下,祠堂大门门檐和两边墙上的壁灯忽明忽暗,弥漫着阴森、诡异、恐怖的气息。
李存孝倒吸了一口凉气,开始寻思对策。
……
坐在正中间的长老挼了挼雪白的长须,微微睁大眼睛,打量着李存孝。
“存孝,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和你父亲对你寄予了厚望,还指望着你能接过李家庄的护法权杖,护佑李家庄的安宁和幸福,没想到你…会贪图女色,没娶亲就行男女之事。
按照祖训,你犯下了死罪,谁也救不了你。
在浸猪笼以前,你有什么遗言要交待吗?”
李存孝浑身一颤,结结巴巴道:“什么?浸猪笼?
浸猪…笼是封建…陋习,不是早就被官府…废除…了吗?”
“放肆。你是吃了豹子胆!谁敢废除浸猪笼?
谁敢动我李家香火的根基?”
李延禄勃然大怒,抬头要搧李存孝的耳光,被白须长者制止。
白须长老道:“存孝青春年少,违背祖训,犯了死罪。
既然到了这一步,体罚就免了吧。
在行刑前,我们也让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来看看他的下场。
如果存孝的死能让全村人受到教育,警醒大家自觉遵守祖训,恪守节操,也不枉你生养他一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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