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霖始终一脸平静，眼睛都不带眨的，
“我问你，暑假两个月，你满世界跑，国内兼职干不了？”
林大海见此也不想啰嗦，直奔主题。
“对，干不了。”
“为什么？”
“国内不允许，挣得也不多。”
秦川觉得自己说的是事实，
国内根本没有那么赚钱的兼职，
“这就是你去中东当雇佣兵的理由吗？”
“…嗯，是，我缺钱！”
林大海忍不住眉头直跳，
他觉得自己在秦川面前，完全被牵着鼻子走啊？
当雇佣兵的理由是因为缺钱？
命还要不要啦？
“那缅北的事儿也是你干的喽？”
“抱歉大叔，你说的是哪件事，我在那边呆了九天半，缅北那么多事儿，我没干的你可别诽谤我啊？”
秦川身子微微后侧，眯起了眼睛，
想让自己给那边的事儿背锅，不可能！
在缅北，他总共也就干了三件而已，
总不能说因为抓不到别人就给自己惹一身骚吧！
不是自己干的，打死那也不能背黑锅啊！
这是底线！
林大海也愣住了，他说的，就是那一个据点的事儿啊？
怎么到了秦川这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什么叫没干的可别诽谤他？
难不成他还干了别的什么事儿？
林大海感觉自己CPU都给干烧了，
“好，雇佣兵和缅北这边暂且不论，桑巴国，“送葬者”帮会，杀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呃…别人给钱，我做事，回国内应该不算犯法吧？”
“那你在菲州，又是去做什么？”
“哦，那边啊，有一个小产业，我过去打点大点，”秦川说完愣了愣，“大叔，菲州的产业，应该不用在国内上税吧？”
“岛国神厕也是你炸的？”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灯塔黄金劫案？”
“那些黄金本来就不属于他们，我只是拿回来而已。”
审讯室一片安静，
短短一两分钟，让林大海不知道震惊了多少次，
心电图跟特么蹦迪一样，
“雇佣兵，杀手，小老板，劫匪……这些都是你的兼职？”林大海已经麻了，
秦川听完，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
林大海还想开口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好了，在没有定论之前，秦川同学，你先在这儿呆着，放心，最多三天，不会耽搁你上课的。”
说罢，林大海转身离开，
透过门缝，秦川看见了刚才敲门的人，一身白大褂，法医装束，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在给林大海说些什么。
等门彻底关上，
秦川轻嗅了嗅，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某个方向，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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