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跟我说,想弄他的货,我必须有个说得过去的工作,要不然上面查的时候,他不好交代,我爸是钳工,就算我接班了,也是个钳工,这身份不太合理啊”
“那咋整”
“这人咋这么轴呢,随便编一个不就行了”
陈海涛刚说完,他俩就急了,暗道那位不是耽误事儿吗?
“哎,他毕竟也有领导嘛,我倒是想到一个办法,只是,额,算了,太冒险了,咱们还是别了,这是十块钱,咱们吃顿好的散伙吧”
陈海涛的欲言又止,把俩人急的直跳脚,有办法就说嘛,别耽误大家过好日子嘛
“哥,亲哥诶,您说啊”
“不管上刀山,还是下火海,为了我奶奶的烤鸭,爷们豁出去了”
“哎,那我说了,这轧钢厂有个分管后勤的副厂长,叫李为民,他呢,每天骑自行车上下班,如果”
“我懂了,你意思是,我俩装成劫道的,先吓唬他一下,然后你来个英雄救美,不对,见义勇为,等副厂长一高兴,让你去了后勤,这后勤的身份就可以拿货了”
“妙啊,这事儿好办,我哥俩脸一蒙,谁能认得出来,这两天我俩就去踩点,保管没问题,嘿嘿嘿”
于是乎,两个财迷心窍的家伙,顺利答应了陈海涛的计划,当然,陈海涛也真会让他俩卖货,谁让自己欠了一屁股债。
时间一晃已经是周五了
下午五点,陈海涛急匆匆的走出屋子,准备去和毛小米,梁保平汇合,然后一起去踩点
就在他走到中院的穿堂时,前方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
“陈药罐,你干啥去,没看见本姑娘回来了?还不过来帮忙?”
“何雨水,你个臭丫头,有没有教养”
“呸,你才臭?你有多久没洗澡,自己不知道吗?”
何雨水的反击,让陈海涛一时语塞
现在是冬天,想洗澡要么去工人澡堂,要么是浴池,工人澡堂要工作证,浴池要澡票,很明显,陈海涛一个都没有
“愣着干嘛,过来拿东西啊”
“哦”
当何雨水趾高气昂的发出命令后,陈海涛竟然不由自主的准备过去
卧槽,什么情况?
这时,陈海涛的脑海中浮现出一段记忆
1952年初,市井中流传着一个消息,说是上面要倒查个人的历史问题,清算遗漏的坏分子
而做贼心虚的何大清,听到这个消息后,立马就跟着一个相好的寡妇跑路了
他是有名的大厨,他给什么人做过饭,给什么人敬过酒,用什么手段拿下四合院正房,还有东厢房的一间,他比谁都清楚,他真的是三代雇农吗?
何大清跑了,傻柱跟何雨水立马就陷入困境,那时傻柱才十五六,为了口吃的,跑食堂做杂工去了,何雨水自然就成了谁都敢欺负的人
到后来,傻柱靠能打,镇压了四合院,何雨水是没人敢欺负了,可同样也没人敢靠近,恰好这时,陈海涛出现了
随着陈家的没落,连何雨水都打不过的陈海涛,就成了何雨水最忠实的倾听者,不听就挨揍的那种
这时间长了,正好赶上他俩都到了青春期,初中毕业就待业的陈海涛,唯一能接触到的女性,就是何雨水,于是乎,这货就动心了
“看我干嘛?不认识啊?是不是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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