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少与牛惊都喝高兴了，
第三夫人拿着手电来接邓少，
看着两个人醉醺醺的，
正在大声说酒话。
桌上两个大空碗，
一人面前堆着一山骨头。
“你俩又喝多了，牛惊你还要带孩子，不能喝多。孩子呢？”
“大嫂没事，孩子乖得很，早就睡了。”
“孩子还小，你赶紧去看看孩子陪孩子去。我们回家了。常来你家吃鸡，改天来我家吃。”
“不用。”
“小牛”邓少称呼这样称呼更加亲切，“我就一句话，孩子要带好。我吃吃走了，你早点休息。”说着站了起来，与自己老婆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你们慢走，不送了。”
“你赶紧去陪孩子，改天来我家吃饭。”
第三夫人说着已经走到了门口。
“不用了。慢点。”
牛惊送到了门口看着他们走远了才回家。
回到房间，
看见儿子在笑，
大概梦里很开心。
梦里在未来。
春去秋来，
一年四季很快。
土狗四岁了，
不过牛惊超劳过度头发脱了一半，
四岁的土狗已经会帮忙爸爸干活了。
小的时候牛惊上山下地干活背着，
现在教儿子一起干一些简单的。
比如种豆的时候，
土狗可以数几颗都放入爸爸挖的一排排小坑里，然后牛惊盖上土，等它发芽。
日子过得清苦，
不过父子还是很上进的。
又过了一年一年，
土狗六岁了，可以上学了。
牛村有一所小学，
土狗被送去学校，
去的当天就哭个不停，
不想读书。
哄了三四天才肯读书。
其他孩子放学回家有爸爸妈妈教，
土狗没有，
牛惊对儿子的学习从不管，
让他自由学习。
第一次考试土狗就倒数第一。
“爸爸，今天考试我考了一个鸭蛋，拿回家给你吃。”土狗考了零分还是很高兴的，他觉得鸭蛋好。
“让我看看。”牛惊道。
“老师说的，我考了一个鸭蛋让我拿回家给你吃，可他鸭蛋不给我。”
牛惊听了忍不住笑了，
抱起儿子道：“傻儿子，鸭蛋就是零蛋，也就是零分。”
“喔！”土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既然老师没有给你鸭蛋，我给你煮鸭蛋吃。我们家有鸭蛋。”牛惊说着真的拿来了一个鸭蛋要烤给儿子吃。
土狗想以后只要考鸭蛋就有鸭蛋吃，
真是太好了。
第一学期结束，
期末考试土狗乱写，
运气特别好，
竟然考了第三名。
这次爸爸没给他鸭蛋，
而是说：“哇，第三名都可以拿到，真的佩服。”
一年级总共六个学生，
当时农村没有幼儿班。
土狗一听问：“有鸭蛋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