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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蕃侯大人!”
“属下有要事禀报!”
一道黑影于八角亭外浮现,来人从头到尾都充斥着一股子墨黑色的阴影。
亭中人正坐在一方棋盘之前,与自己对弈,耳畔响起的急呼让他落子的动作一滞。
“说吧。”
啪嗒!
吐出二字,亭中人又是同自己对弈起来。
“大人!刘氏钱庄刘昌、刘文轩,均在同一时刻灰飞烟灭,神魂俱散!”
啪嗒!
亭中人顿了顿:“死在哪儿了?可知凶手是谁?”
“他们二人均死于刘府静室之内,行凶者尚未可知。”
“府中上下所有人,均已盘问,皆是排除了嫌疑……”
亭中人冷笑道:“所以,一句尚未可知,你就回来向我交差了?”
“大人恕罪!属下已然是里里外外掘地三尺的查过,没有任何行凶者所留下的线索……”
“另外,属下在盘问中,听闻了一些关于刘府的家务事,也许与刘昌、刘文轩之死有关……”
“故特回来向大人禀告……”
“行了~”亭中人摆摆手道:“说说吧,什么家务事……”
“是!”黑影一拱手,就是开口道:“月前,刘文轩秘密设局,借着一索命门道前来骗取赏金之际,威胁其协同杀死刘昌。”
“此事被刘昌识破,遂刘文轩的计划失败,刘文轩母子二人遭囚禁。”
“据府中下人交代,刘家大儿媳钟林为让刘文轩活命,频频与刘昌行合欢之事,且始终让刘文轩在场,逼迫其看之……”
……
“长达月余的折磨后,刘文轩已然崩溃,几欲寻死而不得,而钟林则是再遭受家奴家丁连日羞辱后,彻底崩溃癔症了……”
听完之后,亭中人沉默了许久,方才吐出两个字:“腌臢!”
“这个刘昌,做出来的事情,当真是太不体面了……”
“死了也好……回头派孙家人去接手钱庄吧……”
“是!”
亭中人沉默片刻,继续道:“问题大抵是出在那个绝美索命,以及慈灯的身上了……”
“前者想必本就为了刘昌的命而来,同刘文轩合伙不过是将计就计……”
“后者则有可能是人财两得,但照道理来说,他没理由去杀刘昌……打狗还要看主人,他纵然道行高深,但终究是一人,又何必与永州城为敌呢?”
“从那绝美索命和慈灯身上去查吧,从他们身上的一人之中,应是能知晓行凶者的身份……”
“刘昌这条老狗虽然越来越蠢了,但终究是我的狗……杀了我的狗,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