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已经向她许诺了加入十一班的条件。
安诚的优势肯定比不过老师这个身份，所以先前他才准备了一个小礼物。
前面就说过，
相比于被动等待，
他更喜欢主动出击。
……
……
“娘的，你都给他吃成全球人了！”
“别吵别吵，老子这把大胡子没了就怪你。”
“什么大胡子？”
“双龙七！”
临近十二点，麻将馆中依旧人声鼎沸。
与之形成的对比的，
是一楼拐角房间里的摊薄身影。
坐在书桌前，早已习惯这种环境的程雨衫回忆着再车马慢音乐餐吧的场景。
软件余额上显示的数字已经证明安诚有帮她实现念想的能力。
对方与自己同校同年级的身份也消减了不少其它方面的担心。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推自己一把。
答应这一个能让自己受益终生的“交易”。
翻了个身，
程雨衫掏出了先前收到的黑色布袋。
“也是个“坏学生”吗？”
她心中想着，毕竟只有差生才一天到晚想着怎么把手机带进学校。
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就放在了东西本身。
自从妈妈改嫁后，她收到的礼物屈指可数。
打开袋子，
程雨衫掏出了里头的小仪器。
“啪嗒——”
“啪嗒——”
无聊的按动开关，她的身子斜趴在了桌子上。
开，
关，
检测。
仪器上的灯笼很快就亮起了黯淡的红光。
没多想，毕竟手机就在屋子里头。
无聊的拨弄了好一会，程雨衫支起身子伸了个懒腰。
打了个哈欠偏过头。
她突然发现手中小仪器的红光似乎更亮了一些。
再次扬了扬左手，红光清晰可见。
“什么情况？”
皱着眉，程雨衫回头看了眼床铺。
手机在床头充电，仪器靠进大门不是应该红光变弱吗？
第一时间，
她的本能反应就是自己被安诚骗了。
可能对方就是想等明天自己带手机过安检时出错，这个红光反应肯定也是现编的。
但到底是几年来收的唯一一份礼物，程雨衫的心中还是抱着一丝念想。
她将伸着的右手拉回，红光减弱。
直到靠近床头时，
仪器呈现出了比先前更亮的红光。
“没坏？”
一步步原路返回。
第三次见证红光的强弱，程雨衫有些搞不懂了。
直到她的右手落在了妈妈与继父的婚纱照前，手中的仪器发出了目前为之最亮的红光。
“……”
抬起头，
程雨衫的目光望向了相框上的黑色钉孔。
不知怎的，
她的身体突然打了一个激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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