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小辈,年轻气盛可以理解,再说腿伤也是我自找的,和其他人无关。”
两人喝起了酒,王保一想到朱灿被朱栎收走了军权很是开心,慢慢的开始得意忘形。
就差把两条腿放到桌面上。
“老朱,依我看,你儿子还是太年轻了,年轻气盛,滇省还得靠我和你。”
说着说着王保就去和朱栎勾肩搭背,朱栎可笑不出来。
心想要是靠你滇省早就变天了。
他本来是想和王保缓和一下矛盾的,没想到王保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那一个营的士兵就像是看犯人一样死死盯着他。
这顿饭别提多难受。
最后还是王汗看不下去了,担心王保把一些不该说的说出来,道。
“大帅,王师长已经喝多了,麻烦今天的酒席就到这吧。”
朱栎看王汗要把他带走,朱栎求之不得,道。
“说的是,王兄已经醉的不轻了。”
说罢王汗就把他拉走,过程中朱栎还想去送,王保低着脑袋一句别碰我把他吓到。
留下一脸懵的朱栎。
走出朱家大门王保抬起脑袋看着朱家府邸。
“这个朱栎,真是老了,呵呵。”
王汗看着他,问道。
“师长,您不是醉了?”
王保道。
“我只是想看看这个家伙能忍耐我到什么限度,没想到他还挺会忍的,比他儿子差远了。”
“王家想要得到权利还得从这个家伙手上得。”
王汗看着他,心想这个王保心思真深。
这时朱家的大门推开,一个仆人站在门口道。
“大帅问需不需要在这住上一宿?”
看到仆人,王保再次把脑袋埋下,假装自己喝醉了,嘟囔道。
“走走走……”
王汗道。
“在下替王师长谢过大帅,我们可以自己回去。”
仆人看他们拒绝便道。
“好吧。”
说完就把门关上。
朱家内,朱栎一个人看着桌面的残羹冷炙。
心想自己是不是对这个王保太过宽容了。
这时候朱灿的母亲李夫人走来道。
“这个王保也太没有礼数了。”
“他不会是在试探你的底线吧?”
朱栎没说话,但他也是这个想法。
叫来身边的亲兵道。
“去通知朱灿,他的第一师职位恢复,让他放开手去和王保干。”
亲兵道声是就去了。
亲兵来到政府大楼,此时只是八点,朱灿还没休息,他跑上楼和朱灿道。
“少帅,大帅让我来告诉您,您的师长职务恢复了。”
朱灿好奇道。
“白天才撤的这么快就恢复了?”
亲兵看着满脸疑惑的朱灿把晚宴上的事一说,朱灿听完就不觉得奇怪了。
毕竟王保都私自募兵了,刺探朱栎的态度也是正常,下一步说不定就是造反了。
时间过去十日……
期间朱灿恢复了师长身份继续和王保对抗让王保得不到优势,于此同时他也在派人调查王保的私军在哪里以后一锅端。
这段时间华国的大事接连发生。
先是国党对北边的军阀发起北伐战争。
北伐战争屡战屡胜,且已经占据了长江南岸。
一路打到了鄂省和皖省,接下来就是打到北平了。
只是北伐在这暂停了。
北伐军内部出现了和朱家王家一样的矛盾。
以汪京尉和常凯申为代表的武汉政府和南京政府分裂。
两方的矛盾达到了开战的状态。
但是由于两边的实力相差不大,再加上北边还有张座林在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双方虽然火药味越来越浓但是没有打起来,双方在谈判希望和平解决争端,但是内部已经分裂成宁汉两个派系。
双方的军事实力虽然相差不大,但是还是宁系,也就是常凯申这边的优势更大。
常凯申手上掌握着东南财阀,他的软实力不是武汉可以比的。
汪京尉为了得到优势选择拉拢军阀,如冯裕翔,阎西衫。
考虑到这两个老狐狸都是个顶个的滑头,汪京尉把拉拢的目标转移到工业发达的滇省朱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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