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之前被人诈骗,这天警方来消息,说人赃俱获,钱全追回来了,通知他儿子来领。
儿媳也不再提及离婚之事。
令人惊讶的是,那个曾恶意碰瓷宋老歪的人,意外遭遇车祸,不幸去世,直接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他妻子已经康复出院。医生表示没有大碍,只需回家休息半年就可以完全康复。
近期,我内心深处的情绪如同狂风暴雨般翻涌,我无法控制自己地感到惊慌和无助。右眼的跳动仿佛是某种不祥的预兆,它让我心头萦绕着一种强烈的不安,总觉得有大事即将发生。
我期盼着那个梦境的到来。
我迫切地想要了解,在老黄皮子和阴女子之间的这场较量中,究竟谁更胜一筹,谁是最终的赢家呢?
爷爷是否最终获得了黑暗秘术?而上官飙的下落,也同样牵动着我的心。
期待已久的神奇梦境,似乎犹抱琵琶半遮面,未曾如期而至。
“这天,我和马保就阴间的话题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出乎我意料的是,马保坚信阴间并不存在。
“阴间不过是迷信之谈!”马保以淡然的态度说道。
对于生命,死亡就像电脑的关机,一切的意识与记忆都瞬间消失在虚无之中,宛如隔世,再也无法苏醒。
“关于阴间,这个说法是不存在的。”
我细细咀嚼马保的话语,一种莫名的疲倦感油然而生。我心下惊诧,匆忙奔回自己的小屋。
“在刚关上门的一刹那,我就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
再次苏醒,我又回到了那个阴森森的楼道。
204室前,老黄皮子正与屋内的阴女子陷入对峙之势。
透过窗棂,视野中的雾气已然稀薄许多。满山遍野的纸灰,宛如鹅毛大雪般纷纷扬扬,洒满了天地之间。周围的寒意刺骨,我与上官飙紧紧依偎在楼梯口,目光坚定地注视着204的方向。冷风刺骨,冻的我俩瑟瑟发抖。
那位阴女子在戏落幕下后,款款步出。
我终于得以一睹真容,那不过是一位寻常的年轻女子,中等身材,纤瘦,除了脸色如死灰般煞人,其五官并无甚出奇之处。
她身上的衣物陈旧,布满尘灰,与骨灰交织,仿佛历经岁月沧桑。她的脸庞上,黑色的斑点蔓延,如同枯叶上的霉菌,爬满了岁月的痕迹。她整个人,宛如一幅被遗忘在古老阁楼角落中的遗照。
要说不合理的地方,就是衣物全部都穿反了。纽扣和腰带,全部都掉了个个,这实在是有点不同寻常。
鞋也是,鞋跟在前,尖在后。
她整个人的身上弥漫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阴森与诡异,让人不禁产生敬畏之心。
阴女子踏出门外,一言不发,静默地投入阴郁中。
老黄皮子恭敬地点头鞠躬,频频向那位阴女子作揖:“我是您隔壁的邻居,特来向您讨要一份封赏。”
“你看我与人类相似吗?”
那位阴女子或许未曾预料到,舅姥姥的求封之举,竟会选择了她。
老黄皮子求封,实乃一狡黠之计,此术令人防不胜防。无论答是或非,皆易陷其中。生者损阳寿,逝者减阴寿。
在昏暗的光线下,那位阴女子低垂着头,轻轻地笑了,向老黄皮子伸出手指,带着神秘的意味:“你真的想知道吗?那就过来吧,我告诉你。”
她的话语如清泉流淌,在楼道间回荡,形成一股空灵的音浪,引发了大量的回音。
老黄皮子面对对方时有些胆怯,心中犹豫是否该上前。阴女子却一直在鼓励她:“别怕,上来吧。”。
在老黄皮子靠近的时刻,阴女子的唇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耳畔,然后慎重其事地低声细语道:
“请仔细聆听。”
“有一天,你会死在一个瞎子手里,他会剥了你的皮,做成鞋垫子。”
“不过就穿一次,就会被舍弃!”(求鲜花,求收藏,求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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