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保原本并未打算接手这个案子,但这个案子的香客地位特殊,职位高到连马保都不敢得罪。
这位香客直接点名要求马保处理这个案件,价钱开得也十分高。
“这位香客身份颇为特殊,若是拒绝了他,恐怕日后我在东三省的地位也将受到影响。”
“我也曾竭尽所能寻求其他途径,所有可能的朋友我都已经找遍,然而并无显著效果。
马保满满怀期待地凝视着我,诚恳地说道:‘李破啊,现在我唯有倚仗你了。’
我静听完毕,平静地对马保道:“马叔,我所居住的房屋,乃是您的资产,所花费的金钱,亦出自您的慷慨,而您更是派遣了专人护卫我们。”
我心中愧疚如潮,我深知对你的亏欠已经如山如海,再欠下去,恐怕我这辈子都难以偿还。
“我一定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唯恐我能力有限,导致局面尴尬,让你感到难堪。我将竭尽全力,确保一切顺利。”
马保听完,笑容浮现在他脸上,语气略带欣慰:“这件案子的确有点棘手,我也曾寻遍各方可能之人,不过无须为此过分焦虑。稍作休息,我们再共同探讨,若实在无果,我另再寻他法。”
“我也不磨叽,立即与马保启程。”
在路上,马保与我分享了关于这起案件的细节。这位香客年约五十,而他的老父亲已年届八九十岁,患有偏瘫,常年需要坐轮椅。老人家的大小便都需要人照顾,生活十分不便。
不久前,那位长者在家中辞世。
到这,阴森画面就来了。
那老者辞世后,香客急忙召人,召来四位魁梧大汉,意欲将遗体从楼中抬出,送往殡仪馆。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使劲,遗体却似铁铸般纹丝不动,仿佛仍有生命力。
那老头轻得像根稻草,撑死他也没过九十斤!
那老头当时脸冲枕头趴那儿,早就死透了,结果双手却像八爪鱼一样粘在床腿上,无论你怎么搬,他就是不松手!
那老头把床腿子都抠出印子了。
看到那画面,香客心里直打鼓,爹啊,咱们是时候该走了,是时候上路了。你心里有什么未了的心愿、遗憾,就回头托梦给我,我来替你解决。别老搁在心里,咱得往前走啊!
你搁这儿可不是个事儿,你孙子、孙女都来了,你给孩子们吓坏了,图啥呢?
好话说了一箩筐,但他性格倔强,固执地抓住床腿,就是不肯放手。
众人尝试了各种方法,但效果均不理想。之后,香客经过深思熟虑,认为必须采取行动。
否则,尸体无法移动,若放任其在室内,势必会引发异味。
而且多不吉利啊!
干脆,连床一起往下抬!
此次,八人联手出击,却未曾料到,当床腿刚一接触地面,那位老者竟突然自行跳下床,径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恭敬地向香客叩首礼拜。
我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感叹道:“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老人已然辞世?”
“死了。”
一具冰冷的尸体,一个已逝的生命,却向活生生的人磕头,这难道不令人震惊吗?
我猛地一颤,心中一紧,仿佛有股寒意瞬间渗入骨髓,头皮一阵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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