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大爷与贾张氏母子一样不知道的是,棒梗儿其实是何雨柱的亲生儿子……这关系,有点乱!贾张氏之所以开口闭口的认为秦淮茹有偷人嫌疑,甚至认为秦淮茹拿她的身子换东西,就是因为她自己出身于八大胡同,属于职业性敏感过度了。
何雨柱把整个关系链条给打通了,坐在那里失神了老半天。
“老太太可真是活菩萨呀,这秘密说的太关键了,简直就是及时雨……本来还在担心,怕对付贾张氏时会弄出什么乱子来,但现在就不会了,我只要跟贾张氏说出那四个字,她就得乖乖的听老子摆布……”
“傻柱,你傻笑什么了?”
就在何雨柱幻想着贾张氏求饶,他自己抱的小寡妇秦淮茹和娄晓娥享受齐人之福时,娄晓娥的喊声打破了他的美梦。
何雨柱起身开始了打哈哈,”啊?我有吗?你看错了吧,我哪有傻笑,没有吧?”
“明明就有,狡辯什么?”
娄晓娥抵近了何雨柱,”傻柱,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事儿了,是不是在想着对人家小寡妇怎么着了,嗯?”
我焯!女人的第六感这么恐怖的吗?”
“我说娄晓娥,你可别疑神疑鬼的了,我何雨柱对你的心,那是天地可鉴的,你就放一百个心、把心放肚子里吧,根本就没你说的那回事儿,要是有,我何雨柱根本不屑于遮掩,夫妻之间就得坦白,不能欺瞒哄骗,不然小日子过不下去哦。”
娄晓娥撅着小嘴儿根本不信,”傻柱,你有听说过那个杀人犯会在杀了人后,说他是杀人犯了吗?”
“有啊,打虎武松啊!”
何雨柱心里一乐,娄晓娥,你这不是撞上了么。
“想当年,武松血溅鸳鸯楼后,以指为笔、以人血为墨,在墙上不就写下了,‘杀人者,打虎武松的认罪之言吗?”
……(||o_o),
娄晓娥无话可说了。
“走了走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累了一天。”
何雨柱逃也似的跑了。
娄晓娥本想跟何雨柱再说几句,可何雨柱夺门而出撒腿就跑了,气得娄晓娥跺脚连连,”跑什么跑,你要是心里没鬼,鬼才信你……死傻柱丑傻柱……你不会真把那事儿当真了……”
聋老太太听得稀里糊涂没听懂,疼爱的瞅着在撒娇的娄晓娥,问:“傻柱把什么当真了?”
“老太太,您可得好好管管傻柱了,他跟我说,要把那秦淮茹也给收入房中,而且还是当着我的面说的,您说他气不气人么。”
“我打断他的狗腿!”
聋老太太杵了杵拐杖,嘴一撅气呼呼道:“娥呀,傻柱他要是敢纳妾,你看奶奶不把他的狗腿给打断了,你放心,有奶奶给你撑腰,傻柱他是不敢纳妾的!”
“您老最疼我了,我就知道……”
娄晓娥扑到了聋老太太跟前,开始给老太太灌迷魂汤了。
何雨柱回到中院后,站在他屋子的台阶上,瞅着人家油灯闪烁着微光的秦淮茹的家,又开始了他那齐人之福的美梦”。
何雨柱之所以想尽快实现齐人之福,并不是他个人欲望的膨胀,而是他为了解锁这个左拥右抱的”成就”
而后想看看”上帝视角”
的界限在哪里。
这甲午年大清国败的一塌糊涂,他真的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这片土地继续遭难下去了,他是想做点什么,一直都是!
他真的很想为这片土地抛头颅洒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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