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文门外街道瓜市大街和西花市大街,始建于明隆庆二年,在清乾隆四十一年重修后,就一直是如今的模样。
这瓜市大街,一直是京师内外城的瓜果集散地,这大街上有着十八家酒铺,几乎垄断全京城的官酒。
何谓”官酒”
呢?这官酒,就是上了税的酒,称其为”官酒”
而未上税私自出售的酒,则称其为”私酒”
官酒的由来就是这个。
何雨柱既然选择开酒楼,那自然是选择这有十八家酒铺的地方了。
有了酒,再搭配他的厨艺,他认为他的酒楼那是想不火他都难!言归正传。
何雨柱他叫一个吸食福寿膏的烟鬼来干嘛?当然是有用处的,因为这那正白他虽然破落了,可他依然是领着军饷的八旗子弟呀,他依然能够活跃在他们旗人之间呀。
只要他能活跃在旗人之间,那他对何雨柱来说,他就是有价值可用的。
大清国到了这会儿,可谓风雨飘摇了。
如今的八旗子弟们,基本上都是在编不在营吃空饷的存在,他们的父辈是曾经的弓马娴熟的能征善战之士,而如今的他们,大多都成了弓不识、马不熟的营苟之辈了。
就像这位那正白,十六岁编旗兵,到如今他三十三岁时,竟然从未踏入军营一步过,而且他还是一位几乎入流的武官呢。
由此可见,大清国屡战屡败,那不是没有原因的!”
“何爷,您唤我来,必然有事吩咐,我那正白喜欢直来直去,您有何事吩咐,咱不必绕弯子,您请直说。”
刚一上楼,这跟在屁股后面的那正白他就开口了,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可事实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那正白这是想快点拿到一笔钱,一笔能够让他霍霍几天的钱。
“那爷,您随便坐,”
何雨柱招呼着那正白就坐,可心里嘀咕着:【那爷,你呐,好一个”爽快”
人呀,想必你是从华子那里听到了什么,不过这倒也没啥,咱横竖都是要雇佣你揽客的,那就得跟你敞开了说咯!”
何雨柱坐在了老板位上,说道:“那爷,事情呢是这样的,我这「有间酒楼」马上开业,需要咱们这一带有头有脸的人来给我捧捧场,那爷您懂我的意思吧。”
那正白眉毛一挑,似笑非笑。
这种事儿,那他可太懂了!”
那正白略一思忖,试探道:“何爷,您这说的「有头有脸」的人,您有圈定吗?”
“呵呵……我果然没请错人呐,那爷您这个……”
何雨柱眼神一亮,给那正白竖了个大拇指,然后才向天拱手回复那正白道:
“那爷,我这「有间酒楼」可是小庙一间,它就这么大点的地方,王公大臣们,给我熊心豹子胆我也不敢圈定呀,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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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何雨柱长叹一声,询问那正白道:“那爷,您见多识广,且您又是旗人,那您觉得我该圈定些什么样的人物给咱捧场呢?”
何雨柱早就想好了”出血”
也想好了如何破解那些个「有头有脸」的人”赊账”
吃饭的问题了。
那就是拉他那正白入伙,再允诺他一些干股,使得他这
”「有间酒楼」拥有一些令某些人忌惮的”背景”
那也就意味着他的这酒楼就能生存下去了。
果然,那正白听瞬间就出了何雨柱的言外之意,”给咱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