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根本不在乎易忠海那警告的眼神。
陈阳又一次弯腰,直视着阎埠贵,冷漠的说着。
“三大爷,您在说一遍看看,我听听您刚才说的是啥?”
“我就想问下,就算我真是个傻子,那是你们能叫的吗?”
“你们家里面的那些个白菜,不比别人院里面的好?那是谁的功劳?”
“你们家每年过年的时候,分过来的二两香油,别人院里有吗?那是谁的功劳?”
“你们逢年过节,那花生瓜子,街道办的王主任没少往咱们院里送,我可是记得我一点都没吃着,那又是谁的功劳?”
“到现在,你们喊我傻阳?”
“这四九城里,没这份规矩吧?”
陈阳说完,看着大院里面的大多数人都默不作声,这是一种忧的情绪,陈阳仔细感悟,发现这群人并不是在想着不应该叫自己傻阳,而是再想自己可不能丢了那么些个好处。
而少数人,则是怒目的瞪着陈阳。
其中有四合院道德天尊的两大狗腿,傻柱与贾东旭。
两人的关系,在52年的时候,才叫做真正的坚不可破。
自从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进了大院,两人之间就有了缝隙,毕竟谁也不能容忍自家兄弟天天看着自己媳妇流口水的。
贾东旭也没有牛头人的血统,这事高低干不出来。
不过,在一致对外的方面,两人还是一拍即合的。
起身,两人指着陈阳刚想开骂,听到易忠海轻咳了两声,想起来陈阳是烈属的身份,气势稍微弱了那么一丝,但嘴里面的话也没干净多少。
“陈阳,叫你一声傻阳怎么了?我还叫傻柱呢!”
“怎么着,心眼跟针鼻儿那么大,还是不是咱们四九城的老爷们了。”
贾东旭也是跟着附和道。
“是啊,你之前疯疯癫癫的时候,是谁伺候的你,那是三位大妈,加上我妈贾张氏,给你天天倒屎倒尿,你也好意思说这种话?”
要不是陈阳能够翻到原身的深层次记忆,就是那种被创伤后不愿意记起的回忆,他还真的信了贾东旭的邪。
什么叫做三位大妈和贾张氏给自己倒屎倒尿,那贾张氏和聋老太太大冬天的来自己屋子里面屙屎撒尿才差不多。
但是这事没有证据,大家伙都是看着每天有人去陈阳住着的那个耳房里,拿出来尿盆去厕所倒掉,就是不知道这尿盆是谁灌满的。
解释这件事没什么用,最多就是和他们扯皮罢了。
他今天的目的是为了甩掉头上的奶奶,还有把房子要回来,并且光荣之家的牌子只能放在自己家的门前,这一点决不能妥协。
“成,东旭哥,那你的意思就是端屎端尿的恩情和之前咱们院借着我的名义,又是拿好处,又是拿荣誉的相互抵消了呗。”
“那行,今天我就三个要求。”
“第一个,我奶奶是战斗英雄的母亲,不是个裹着小脚的老太太。”
“第二个,我的房子,是我外公,外婆留给我的,不是你们随随便便按在我脑袋上一个老太太就能住进去得。”
“第三个,既然一笔勾销,那就把光荣之家的牌子放在我后院屋子的门口。”
“就这三条,一个不答应都不行。”
“这么些年了,真当我记不起来,当初过的是什么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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