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剑依然是那么快。
直到洞穿岳不群的肩膀，岳不群依然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肩膀处传来阵阵痛感，岳不群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岳不群瞳孔震动。
怎么会这样！
这家伙，不是不想杀我吗！
顾言的剑锋再次横在岳不群的脖子上，这一次，他的声音虽然依旧平静，但却多了一丝冷意：“岳掌门，你好像看出我无意杀你了。确实，因为一些原因，我不想杀你，但不代表我不能杀你。”
“我劝你在我面前还是老实一些，老实说，我其实是个很没有耐心的人，你要是再在我面前跳，我也不确定你还能不能活到下一秒钟。”
看着顾言那充满了漠视的眼神。
岳不群知道他是认真的。
他要是再敢装逼，顾言是真的会杀了他的！
不，我不能再硬撑下去了，我不想死！
这么想着，岳不群的语气变得软了很多：“可是，你的条件，确实很难让人答应，我、我实在是难以从命……”
闻言，顾言又笑了。
“岳掌门，你这个态度就对了，继续保持，这才是你对我应有的态度。”
顾言的话说得岳不群表情一僵，但不敢再有半句的言语顶撞。
顾言继续道：“岳掌门，说实话，我对你这个人很了解。你为了练习辟邪剑谱，把自己割了对吧？”
岳不群脸色猛地一变，下意识的就反驳道：“不，我没有！我……”
岳不群的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注意到了顾言威胁的脸色。
似乎是在说，你要是再在我面前撒谎，你就可以去死了！
岳不群被迫承认：“是，我……我为了练剑，挥剑自宫了！”
岳不群的声音中又充满了哭腔。
让他亲口在别人面前承认这件事，无异于再阉割他一回。
这种发自内心的屈辱感，简直让他发狂！
只是，他不明白，顾言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他明明做的这么隐蔽，连他的妻子都仅仅只是怀疑，而不是确认，顾言这个外人，又是怎么发现的！
听到岳不群承认自宫，顾言这才满意的说道：“这才对嘛，岳掌门，我说了，不要在我面前耍小心思，这种事情毫无意义，只会让我对你更加反感，说不定一个心情不好，就把你给杀了，这多不好，你说对吧？”
都已经承认自己自宫了。
岳不群在顾言面前也再没有什么秘密与尊严可言。
现在，顾言说什么，他都赔笑：“是是是，顾少侠说得对，岳某当识时务，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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