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功法起完了名,顾言也来到了宁中则的房间面前,推门而入。
……
这一晚,宁中则睡得很不好。
她觉得自己睡得很早,可实际上她睡得很晚。
她只记得她做了很长的一场梦。
梦里,她不断的跟人媾和,媾和,还是媾和。
终于,天亮了,梦结束了。
可她却没有醒。
她一直睡到中午,才悠悠转醒,同时感到头脑晕眩,头重脚轻。
“唔,头好晕,身体好重。”
“奇怪,我病了吗,怎么会感到这么无力?”
“还有,昨晚的梦……”
想到昨晚做的梦,宁中则不禁脸色潮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我……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春梦啊!太羞耻了!
“一把年纪了居然还做这样的梦,真是羞耻死了!好在没有外人知道,不然的话,真的没脸活下去了!”
宁中则捂着脑袋,好久才平复心情。
只是,她泛红的眼圈、赤红的耳根、蕴含春色的眉宇,却无一不说明,她此刻依然复杂的心境。
宁中则不敢再乱想下去,她摇摇头,屏气凝神,开始运转功法。
良久,修整完毕,这次她才算是真正平静下来。
她开始尝试着穿衣起床。
但不知怎么的,这本应该无比简单的一件事,她今天却做得无比困难。
她感觉,她浑身上下仿佛散发了一种散架般的无力。
哪怕是起床穿衣这种事情,都让她感到无比的费力。
看来,她真的是生了一场大病。
宁中则担心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但她并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岳不群。
唉,师兄为了并派大比的事情,压力太大,已经太累了。这种时候,就不要再让他为我感到担心了。
宁中则这么想着,不管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
宁中则终于起床了。
站起身,这股散架般的无力感就更甚了。
她艰难的来到茶桌前,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吃力。
她看着茶桌,不禁想入非非。
昨晚做梦的时候,她就在这里跟人疯狂过。
还有这张椅子,还有那边的书桌,还有那边的梳妆台,还有……
宁中则的脸色再次红了起来。
唉,这番场景,简直跟她过去意外接触过的禁书《金某梅》一样……自己居然在梦里跟人在这种地方媾和,真是越想越觉得羞耻!越想越觉得没脸见人!
啊!给我个地缝,让我钻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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