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吸功大法的作用下。
很快，顾言获得韩柏的各种武功。
包括韩柏那绝强的内力。
让他破碎的境界都有所提升。
果然，破碎虚空并不是终点。
在把下界的好处拿完之前，他还不急着飞升。
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
顾言也就懒得再困住韩柏了。
一直维持变天击地精神大法，对他精神的消耗也不低。
至于杀掉，倒是也不必。
他还没有得到秦梦瑶。
现在就杀掉韩柏，他就得不到什么好处了。
顾言随即飘然而去，不再管韩柏。
韩柏失去武功内力。
又从幻境中脱离。
意识回归后瞬间跪倒在地，感到浑身无力。
只是，他的眼神却很迷离。
在变天击地精神大法中经历了三生三世。
他已经有些分不清自己是谁了。
“我是谁，我是……韩柏，无常，饿狼，无心……”
“我是……我到底是谁！”
韩柏抱头痛呼。
他现在拥有着四世记忆。
包括着他身为韩柏的本身记忆，以及变天击地精神大法中虚假的三世记忆。
四世记忆充斥在脑海，让他无比痛苦，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
不过，这种分不清的状况并不会持续很长时间。
虚假的记忆始终是虚假的。
顾言构建的精神世界总归跟真实的世界不一样。
精神世界的一世，更像是经历了一次真实电影。
如果真的轮回了百世千世，韩柏还有可能真的迷失。
但只轮回了三世，韩柏很快就分清了现实与虚幻。
“我……我是韩柏……我是韩柏！”
韩柏终于找回了自己。
他坚信了自己就是韩柏。
可随后，他觉得他还不如不是！
“等等，我的武功呢，我的内力呢！”
“我的双修大法，我的战神图录，我的魔种……我的武功，都到哪里去了！”
“谁，究竟是谁！”
韩柏痛苦的哀嚎。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还不如迷失在幻境里不出来呢！
至少，幻境里的他过得还不错。
而现实里，他却失去了一切！
这时，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顾言的身影。
他痛恨的握紧了拳头：“是他，一定是他！是那个人废了我，夺走了我的一切，可恶，可恶啊！”
韩柏还不知道，顾言不是废了他，而是掠夺了他。
如果他知道他的魔种、武功、内力全都到了顾言的身上，他怕是会更崩溃。
因为他明白，他女神秦梦瑶或许对他也有感情，但更加看重的，却是他身上的魔种。
如今，他却失去了魔种。
而顾言却有了魔种。
那秦梦瑶会选择谁，简直是显而易见！
只不过，他如今还不知道。
他只以为他是被废了武功。
那他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