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西杀人,眼睛不眨。
胡小匆又有想吐的感觉,这人虽不是他杀的,他也出了力,总觉得这与法不合。
相比上一次好点,可心中那坎总难过。
这人是谁?为何会来这儿?还有卓西为何在这儿?
一肚子疑问,阿依也胆战心惊出来,一时不知怎么办。
卓西一指点过,将阿依点晕。
“你?”
胡小匆急退一步。
卓西沉声道:“还愣着做什么?你和阿依的事若传出去,你还有命吗?将阿依抱上床,掩护着我,先处理尸体。”
果然知道了,我太不小心,胡小匆暗责自己。一个人太显眼,这卓西是个狠人,将尸体砍做几段,要胡小匆找来袋子分装,两人悄悄埋了。
胡小匆先是不敢,这也太残忍了。分尸大案,这都是穷凶极恶之人才会做的事。现在亲自动手,胡小匆忍不住念两句:南无阿弥陀佛。
我只是帮忙处理,真凶不是我,做鬼后你可别来找我。
我这帮凶也是被迫的,你们女子的事,做鬼后还找女子就是。
他的手一直在哆嗦。
这皇宫中不知有多少冤魂?
一定要记住杀你的人样子呀,不是我,奈何桥上喝了汤,最好忘个干净。
累,胡小匆喘气,残暴呀,这宫中果然处处危机。宫斗,步步惊心。
这才几天,为什么?就不能让我隐匿得好一点?
有些后悔,原先世界那些宫斗剧应该多看的。
他擦汗,卓西拉着他来到居住,拧着他耳朵,轻笑道:“你是假太监,你说我如果告诉皇妃,她会如何处理你?”
卓西的声音有些颤,胡小匆却听不出。
他只感到了害怕,原来偷情的事轻易就被发现,这以后如何办?
这卓西,不会也把我切成几块埋了吧?
卓西的眼神仍在询问,胡小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以此女刚才分尸的狠辣,杀自己也不过一剑。
必然是两条命,阿依也活不了。
你怎么笑得出,杀人分尸呀,要几天几夜睡不着才是。
想想那血和残肢,明天如何吃得下饭?
卓西从怀中取出一粒药,示意胡小匆吃了。
这药没什么味道,胡小匆吃得极快。他不敢得罪这个女人,一个动怒,将自己杀了一块块埋了,那可冤枉得紧。
卓西满意地笑道:“好,这药每月月圆之日必须服解药,否则血脉倒流而死。从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你知道吗?你是太子送来的,那蒙面女子是二皇子的人。她是第二次来杀你了,第一次是皇妃保护了你,前晚洗澡,皇妃有意留你,便是为了救你。皇妃是皇子们争取的对象,哼,这个努约,死也就死了。去陪你的阿依吧,若有半分错,你的阿依死无葬身之地。”
她说到最后声色俱历,胡小匆颤抖,阿依,如何保护?
光想着舒服,这时他才害怕。
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狗屁二皇子,居然派人来杀我。
幸亏运道好,要不然成了鬼都不知仇人是谁。
卓西望着胡小匆,嘴角轻抿,心情复杂。
皇权之争,难道热那罕心向太子。不对呀,阿希努说热那罕是中立的。
他回到侧房,忽突体内一股内息流动,似是和外来什么东西战斗。
大天罗功,阴阳之协,识别出了卓西的药。几番导引,那药力尽消。
看来毒药的效力并不大。
我又有所成长,现在应该稳固在武师境界了。这才和阿依两次,看来不能顾及脸面,得无耻些。
我需要生存,胡小匆坚定了信念。
当生存成为首要目标时,其它的胡小匆也不管顾,什么羞耻心,一边靠去吧。
卓西或死或拿下,可是阿依怎么办呢?
得做些东西保护自己,总管的权力还是有用的。胡小匆叫小太监取药,又找些植物,利用自己的化学知识做出了烟雾枪,其实主材料是丁香和臭菊。碾成末,放在掏空的木管中,制个推管,便是武器。又找了石灰石,制成粉,又是一件利器。两根棍子随身,心安生了许多。
自那天起,阿依每晚要求胡小匆陪伴,她一直害怕。胡小匆好生安慰,也发愁如何保护她。自身难保,何况伊人?
三天了,卓西又来叫胡小匆,皇妃又要他伺候沐浴。
胡小匆带了自制的爽身粉和搓澡巾,来到热那罕处。
又见妖娆,尝过阿依滋味的胡小匆抿抿嘴唇。他一上来便放招,将搓澡巾取出,爽身粉放在桌上。
热那罕大喜,难得这小太监有心。搓背,那特有的摩擦让热那罕感觉别致。
有些污垢,用这个东西才能做到真正去除。
“这东西应该可以全身搓吧?”
胡小匆:“是的,只是小的在外不方便,若是做个搓澡台,那就方便了。”
热那罕笑道:“那你明儿就做一个,在外不方便,你进来帮我搓。原来洗得勤,并不见得能洗干净,这好多污垢都得用力搓才行。”
热那罕有洁癖,不允许身上有半点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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