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包子每一口都让人感到相当满足。
“启子，这包子是婶子做的？”
程启他娘用手背抹了下嘴角，“不是我，是启子的手艺。”
“启子，行啊你小子，做包子的手艺绝了。”
何雨柱边三两下干完两个包子，边想着：
启子这手艺可不能错过，厂里的食堂本来人手就不足。
要是启子能到食堂来，能多多少少减轻些工作量。
启子的工作有着落，有工资拿。
这不一举两得嘛！
何雨柱这么想着，赶紧问问启子的口风。
“有这手艺，来食堂上工绰绰有余啊。”
“还没开始找工作呢吧？”
“要不，我和我们厂长商量商量，让启子来厂里的食堂工作？”
程启他娘一听，微微点了点头，倒是一条门路。
何雨柱见程启他娘上了心，又拿了个包子咬上开口：
“原来老程叔和程哥的工位被顶替，我没帮上忙。”
“先委屈启子在我手底下呆一段时间。”
“就启子这手艺，转正式工迟早的事。”
一听能转正式工，他娘更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这哪能怪你，那会子启子都没回来呢。”
何雨柱和程启他娘看向一直没话的程启。
程启放下手里的盘子，笑了笑。
“我还没想好，先谢谢叔了，等我先想想。”
程启并不想去，先不说厂里的工资少的一匹。
光是这么大一个厂，食堂的工作量有多大可想而知。
自己又不差钱，何必干这个？
当着他娘的面不好直接拒绝何雨柱，只好先搪塞过去。
“行，想好了告诉叔一声。”
何雨柱爽快地应了程启一句，转过头对程启他娘又说：
“反正启子也是厂里元老的家属，在厂里大家无论如何都会多照顾照顾。”
“好好想想，我先走了，上班去。”
“就是就是，他叔说的是这个理。”
程启他娘被何雨柱说动了，恨不能立刻就答应下来。
奈何被自家儿子按住，眼睁睁看着何雨柱走远。
“你咋不答应你雨柱叔？”
“多好的事儿啊..”
程启他娘稍稍瞪了眼自家儿子，悄悄在程启耳边嘟囔：
“他连秦淮茹家的棒梗都没有说要介绍人到厂里。”
“你倒好，还在拿乔..”
说着说着，气不过，又抬眸瞪了眼程启。
程启一脸好笑地扶着他娘的手，拉着她回了屋。
等他们母子两回了屋，一大爷才从一旁走出来。
显然，刚才程启他们和何雨柱的一番对话一字不落都落在了他的耳朵里。
一大爷眉头紧锁，他心里有种被截胡的感觉。
不行，一大爷猛地摇摇头。
得赶在何雨柱前面给程启的工作找个着落才行。
一想到这，一大爷转身往大门口走，脚步看起来有些急。
“哎...老哥这么急，干啥呢？”
碰到同要出门的三大爷，连打个招呼都没有。
回到屋里，程启他娘不停念叨着让他去厂里上班。
“去厂里多好，稳定，过年过节还有福利拿。”
“况且，就你雨柱叔说的，看在你爷你爹的份上，厂里的人也会时不时看顾着你一点。”
“哎，你....”
程启从他娘开始念叨就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
他娘看他左耳进右耳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牙痒痒。
程启优哉游哉地给他娘泡了杯茶，“妈，喝杯茉莉花茶。”
“说了那么多话，润润喉再说。”
这茶是程启趁着会自己房间那会儿从空间的背包里掏出来的。
“味道怎么样？还可以吧？”
“这茶一两就得二十几块呢。”
程启他娘吓了一跳，被茶水给烫了一嘴，“嘶....”
“这么贵？”
他娘瞬间觉得这茶不香了，喝不起啊。
程启被他娘的反应逗笑了，“没事儿，放心大胆喝，茶有的是。”
“妈，你看啊，咱好好盘算盘算。”
“要是我去了厂里，一个月就十几二十块钱的工资...”
“咱攒一年都未必能喝得上这茶。”
他娘望了望程启，又看了看杯里的茶。
倒是想反驳些什么，张了张嘴，又什么也反驳不了。
“光是靠这点工资生活，每天都紧紧巴巴。”
“连病都病不起...”
“能生存就不错了，可不能叫生活。”
“妈，您再看看，咱最近的伙食...”
“还有您最近的身体，是不是好了些？”
“要是我就靠这点工资，咱能像最近过得这样不？”
说着，程启掏出了这阵子确认攒到的一大摞钱。
这钱一拿出来，他娘惊得瞪大双眼。
“这...这...这..这么多钱...”
程启看自家娘这反应就知道用钱做说服理由这一步走对了。
他娘颤颤巍巍地抖着手，拿起这摞钱数了数。
“一..二..三...四...十...二十三...二十七..三十..”
数到二十张还没完，他娘张着嘴看了眼程启。
程启淡定地笑笑，让他娘接着数。
“三十一...三十七...四十五..五十八...六十..六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