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是不是秦京茹的声儿，吼许大茂呢？”
程启他娘见程启进来朝外头扬了扬下巴。
瞧程启点了点头，有些惋惜地摇摇头。
边给程启盛饭边颇有感触地开口：
“秦京茹这姑娘吧，长得也挺好看的，怎么就挑了许大茂？”
“看着眼光挺高，挑人可真不咋地。”
“跟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一个样。”
程启不屑地撇了撇嘴，想起秦京茹和许大茂同样算计的嘴脸。
“您哪知道，他们不是一个锅配一个盖，正好呢。”
程启他娘又被他给逗笑了，这话说的..
“哦，对了，下午从店里回来，被秦京茹看见了。”
程启想给他娘先打打预防针。
虽然一开始就没打算瞒着四合院里的人。
但架不住院里的人一肚子坏水。
他娘对上四合院里的人一点胜算都没有。
不先防着点，恐怕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呢。
“看见就看见，我们正大光明，又不是做偷鸡摸狗的事。”
看，听他娘一句话就明白了。
他娘放在剧里就是个活不过三集的炮灰。
程启放下手里的筷子，严肃地给他娘好好科普人性。
“您看啊，不说别人，就说这秦京茹。”
“当年要不是何雨柱帮的忙，秦京茹能高高兴兴，正大光明嫁给许大茂吗？”
“您看她感激何雨柱了吗？”
“再加上个许大茂，这人您都清楚，啥坏事不干？”
“就因为我们不偷鸡摸狗，才更要堤防这些人呢。”
程启他娘听得一愣一愣的，像是听进去一点又好像没有。
“至于吗？”
程启郑而重之地点着头，“多防着点总是没错的。”
“不防着其他人，总得防着许大茂。”
他娘煞有其事地说：“那倒是，许大茂总有什么坏主意，还跟外面的街溜子在一起。”
“是得防着点。”
“到时我得把店看牢了。”
其实程启是想把这四合院里的人性都给他娘科普了。
就怕讲大实话，他娘接受不了。
在他娘眼里，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
远亲不如近邻，有事还得靠院子里的人帮衬着。
这种思想根深蒂固，要改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
四合院里的各种豺狼虎豹多得是。
看似好人的易忠海，就怕没人养老送终，扒着何雨柱不放，还想扒着自己，好当备胎，忒自私。
刘海中一找着机会就想当官，不顾情面，贪得很。
三大爷最能算计，连亲儿子都不放过。
整个四合院，程启最看不上的就是秦淮茹。
年轻的时候，拆散了多少何雨柱的婚事。
总是对何雨柱进行道德绑架，自己倒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何雨柱也不见得就是好人，就是傻叉一个。
程启边吃边想，数来数去。
许大茂虽说常常搞事情，程启反倒觉得这人光明磊落一点。
坏也坏得明明白白，不像这些人里子坏了还要保持面子过得去。
程启吃完饭看了他娘一眼，叹了口气。
得，关键时候还是得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