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在外面?”
管家听到动静,稍微回头看了一眼,便继续回头赶路了。
“少爷你醒了啊?”
“你还记得吗?”
“昨天您倒下了,是我拉着您回城里的医馆修养了一晚,我们这才拿了药往家里赶。”
“昨晚......”
九重少主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脑门,除了崭新的绷带之外,还摸到了一大片痒包......
“这是.....蚊子包?”
“这什么破医馆啊!!”
“蚊子这么多!”
“是啊,我也被咬了好几口.......”
嗯,当上管家的必备技能,那就是需要会甩锅!
只要锅甩的好,骂就永远落不到自己头上!
“真是的,这个庸医,下次别让我再碰到他,竟然也不知道给我弄些止痒药......”九重少主摸着自己头上一大片的肿包,很是郁闷的躺了回去。
回到九重家。
因为九重少主是躺在板车上,正门进不去,因此直接从后面把驴车赶进了宅子里。
“这一大清早的怎么还有驴叫?”
虽然已经下午了,但是九重家主还是一副昏昏欲睡地样子。
九重家主这段时间被斯温的事情愁的那是整天茶饭不思的。
白天的时候那是吃饭都害愁,平常一顿饭能吃三碗,结果现在就扒拉两口就不动了,
同样晚上也是那种一粘床就睡,一醒就是已经日上三竿的时候。
可是现在越是整晚整晚的睡不着,稍微打盹一下就会做噩梦,不得不说这个心理承受能力真的不行。
本来有些发福的身子,在这小半个月的时间里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去,身子说本来鼓鼓囊囊的脸颊现在都瘦了很多,但是相对的精神很是萎靡,而且眼睛的四周有着很是浓厚地黑眼圈。
而现在终于累的不行了,好不容易睡了几个消失的安稳觉,结果却被院子里的驴叫声给吵醒了。
九重家主紧锁着眉头,眼睛里带着血丝,甚至这段时间胡子都没有刮干净,已经有了不少的胡茬,身上全都是汗水,不过却都是冷汗,整个人像是刚从河里爬出来那般。
“哪个混蛋把驴车赶到宅子里的,给我滚出来!”
结果九重家主一出房门就看到了管家搀扶着自己的儿子从驴车后方的板车上下来。
可是他看着自己儿子缠着绷带地脑袋并没有多么关心,反而是对于他很是不满。
“这段时间你都去哪里了?”
“不是告诉你没事就在家里老老实实待着吗?”
九重家主现在想的就是不要惹事生非,猥琐发育,等着斯温离开就好,或者实在不行.....自己搬家也行!
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放心我这段时间没惹什么事,只不过是去处理了一些旧账而已。”
九重少主脸色很是不好看,被管家搀扶着走进了大厅,随后直接脱力地仰躺在了太师椅上,他现在是又饿又困又累。
“旧账?”
九重家主跟进来,想着自己的儿子可能去处理的旧账......
不行!太多了!
想不过来!
九重少主在他爹询问之前便继续说道:“没多大的事,只是抓了个人而已,而且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就被抓住了,已经被我绑起来倒吊在林场仓库里面三天了。”
“是、是么......”九重家主一听,被吊了三天了,自己的儿子都还没事,那么对面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人,那就好,那就好。
九重家主拍了拍胸膛,有些心惊胆战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倒了一杯温茶,可是却感觉有些不解渴,于是直接拿起瓷壶对着嘴喝了几大口,茶水顺着嘴角和衣服上的汗渍混杂在一起流了下来。
差不多干了三分之二壶茶水,他才感觉好些了。
“不过......我不明白。”
“我明明已经抓了他三天了,可是却没有见到他家里人去报官,也没有来寻找的。”
“我都在林场等了三天了,结果一个人都没有见到。”
九重少主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看起来甚是疲惫。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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