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办法，就是这样，反正现在协警的工作是没有了。”面试官王姐明显也有些不耐烦了：“不过，我们还有别的岗位可以提供给你。”
“你要不要看一眼？”
陈天赐低头看到“环卫工人”几个人，只感觉一股怒火，直冲天灵感：“环卫工人？我是不是还得大清早起来扫厕所？”
“不用。”面试官王姐道：“你主要负责的是清扫街面就可以了，当然了，你要是愿意多吃点苦，干扫厕所的工作也是可以的。”
“年轻人嘛，多吃点亏是没什么坏处的。”
陈天赐直接被气笑了。
“哗啦”一声站了起来，道：“好家伙，老子现在总算是看明白了，感情你是打着给政府招聘的幌子，搁这儿刷业绩来了。”
“能骗一个是一个，是吧？”
“骗不了就塞到环卫工人那儿去？”
“你们是真够可以的。”
“放心，等我回去了，就发个视频帮你们宣传，就你们这种依附政府的公司，信誉没了，我看政府还给你们机会不？”
陈天赐骂的酣畅淋漓，面试官王姐却有些慌，主要是陈天赐最后这几句一下子打到了她的七寸。
她的确是拉人来刷业绩的。
这事情一旦闹大，政府也一定会重新评估他们公司的能力。
赶紧道歉。
陈天赐却楞在当场，因为就在这时，脑海中，骤然响起了一声冰冷的机器合成声声响。
“叮咚！恭喜宿主，身为零零后，终于觉醒了零零后的魂。”
“负面情绪收集系统，正在加载中。”
“加载成功！”
“注：”负面情绪收集系统，顾名思义，只要宿主通过言语，动作，行为等一系列方式，激发他人负面情绪，即可收集到情绪值。”
“每一个情绪值，都可兑换一元软妹币。”
“当情绪值达到一定数量后，系统还有特殊奖励。”
“请宿主好好努力。”
系统？
收集负面情绪的系统？
陈天赐有些不可置信，旋即是欣喜若狂。
身为零零后的他，可谓遍览网络小说，太懂得系统的牛逼了，只是，那不应该是穿越者的福利吗？他一个本地人居然也有这个待遇？
他从来都相信天上会掉馅饼。
但从来都不相信馅饼会掉到他身上。
现在，
他信了！
迫不及待就想试一试。
“小陈，既然这样，那你评价一下我这个面试官就可以离开了。”
王姐递过了一张表格。
陈天赐无语。
还真是刷业绩的？！
不是，我特么态度都这么鲜明凌厉了，你还让我写对你这个面试官的评价？
啥意思？
是老子脸嫩，觉得道过歉了，就会说你一声好？
顺手再帮你刷一个业绩？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于是，
陈天赐拿过笔，刷刷刷的写下了一行字。
“长得这么磕碜还当面试官，有损公司形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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