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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即将前往何处(1 / 2)

?“因特古拉·······死了吗?”

不知走了多久,走在后面的阿卡特有些沉默的开口说着他之前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或许是太过小声,他没有得到回应。

宁静的夜时不时的有微风吹过,询问声层层荡荡在森林之中,凉森森的夜风映衬着身后这只来自伦敦的幽鬼的落寞。

略微的摆脱落寞,阿卡特又继续询问道。

“圆桌骑士,还剩下几个人?”

因特古拉?是上一任机关长吗?他刚刚似乎有问过这个问题。还有能知道圆桌会议?还询问剩下几人。那他应该就是帝国正在寻找的那个东西才对啊!

不过,不是在伦敦沦陷区里面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无数的问题萦绕在伊莉莎十五岁的脑海里,可是她现在却也不敢多想,身后这尊大神在询问她,她可没时间分心。要是对方一个不高兴把她当做食物吃掉,她可就连哭都没地方去找了。

“圆桌骑士?如果说是老一辈的骑士,那就是只剩下两个。”

想到某种可能的伊莉莎飞快如实的回答道。

“前任机关长,因特古拉·hellsing于两个月前在伦敦沦陷区战死,而后老一辈的两个圆桌骑士在圆桌会议上向现任女王提出寻找您的。”

伊莉莎似乎在为这两个圆桌骑士与阿卡特拉关系,却不知道怎么去做胡乱的将知道的事情一股脑的说出来。面对着或许是几千岁的永生者大人,纵使相貌再年轻伊莉莎也不敢肆意妄为。

只是畏畏缩缩的为冷漠的阿卡特讲解着。

“这两个人算的上是上一任机关长的挚友,并且现任的机关长也是依靠着他们才把持住皇家国教骑士团。”

两个人·······和因特古拉关系较为密切的是金钱以及军火的提供者的潘武德,还有那个年老的男人生前的挚友,那么由此衍生出去·····

“劳勃……和讨人厌的……艾兰斯?”阿卡特停下脚步,口中念叨出有些怀念那两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圆桌上仅剩下的两个认识自己的骑士。

如果有这两个人来安排,那么自己似乎可以借助天空的力量,快速的抵达亚欧大陆,就算是自己在一次失去了感应,也可以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就像那天,一百年前的那一天。那样,赌上我所有的力量与生命在雾都伦敦展开战斗,化为万千之众归来,战至天塌地陷。

说着他竟然露出微笑。

我的主人啊!我····就快要来了!我在蓄积力量!我将更加强大!将变得战无不胜!

抬起头,望着高挂于天空那皎洁的满月;回忆起那个地下室里肩膀受伤却依旧倔强的白发少女;阿卡特身体之中那冰冷的血液在疯狂的咆哮,在转变。

“是的!”

前方少女打断了他的回忆,促使他仅仅只是看着美丽的夜晚发呆。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却继续向前走的伊莉莎不安的转过身查看。却发现阿卡特抬着头望着月亮、与自己的距离拉开了一大段之后,乘着对方还没低头,哧溜溜的迈着谨慎的步伐跑回去。

悄悄的站在阿卡特的前方不远处,双手手指不安的碰在一起,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拘谨。

吸血鬼的感知通晓了四周发生的一切。比如刚刚少女自顾自的往前走,却又傻乎乎的跑回来。

恍惚间,他看到了那个金发的女警,那个带着微笑倾尽全力握着撕裂自己的铳剑呼喊着自己的名字,甚至差点被插上艾莲娜圣钉的安德鲁森杀死的血裔。

那可是自己唯一仅剩下的血裔。自己的血液还在她身体里流淌,但是自己却找不到她;不知道她跑哪去了。

不过,连因特古拉都‘离开’那么远,甚至需要‘假死’离开。阿卡特了解自己的血裔,作为护卫的塞拉斯·维多利亚绝不会让主人深陷伶俐。

除非·····她失去作战的能力了····

不过········阿卡特现在是在看着伊莉莎。

“真像啊,塞拉斯······维多利亚。”

微不可闻的声音冒出来,阿卡特仰望月亮露出微笑,片刻后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从伊莉莎身旁走过。直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这个女孩叫什么。

他不想问,不因为其他的缘由,只因为他将要离开这个岛国,前往异乡或者说是故乡也有可能。

他朝前走了十数米,身后发愣的少女才反应过来小跑的跟上来,保持着三四米的距离跟在阿卡特的身后。

阿卡特顺着山道走了许久,他想起自己醒过来已经有近一个月了,除了第一次在被毁灭的伦敦展开杀戮。直到不久前,救下这个年纪不大大概十六七岁的女孩,期间除了干枯的尸体,他没看过任何活的东西。

他还有很多疑问,比如伦敦沦陷区是怎么回事?整个伦敦怎么会变成莫名异种的聚集地?这些疑问需要解答。

这才是他救下这个女人的初衷之一,他现在需要问清楚。

“伦敦,是什么情况?”阿卡特独特的那种带着魅惑的嘶哑声音穿透棺椁,顺着气流传向后方。

伊莉莎也是一愣,随即想到了发生在数个月前还是正常城市伦敦的那场浩劫。

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好像有点儿如释重负,仿佛搬开了胸口的一块大石。

“应该说几个月前,末日灾难降临,伦敦以及世界各地遭受圣经之中记载的七宗罪化身的魔王的袭击。”

伊莉莎迎来的是对方的沉默和停留。刚刚如释重负的她不安的停留在少年的身后,她总感觉对方似乎并不喜欢交谈之类的事情。更胜乎不喜欢人类,仿佛人类对于他来说只是可怜的羔羊。

毕竟如果一个孤身生活许多年的人忽然遇到一个同类,他的反应应当是诧异、欣喜、亲切乃至占有欲蓬勃,变成话痨也不是不可能。然而这一位却不是人——他是饱尝孤独的千年的永生者,孤独到可以回忆起彷如昨日般的璀璨悲戚的往昔。他所表现出来的情绪极其的简单——渴望。现在他是孤独的不死之鬼,已经不再是不死之人了。

那天,那个夜晚醒来,《地狱之歌》束缚契约实行后,饮下那甘甜的处(和谐)女血后,他阿卡特从不死之鬼变成不死之人了,就算被称为不死之王都没关系。

但是在同样的地方再一次醒来,束缚的契约却再也没有,他再一次从被束缚的不死之人沦为尊崇欲(和谐)望的不死之鬼。

毕竟,原本世间一切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直到五百二十三年前,他体会到背叛的无穷的痛苦,从那时起他寻求战争、毁灭以及死亡。

一百年前他找到了存在的价值,拼尽全力赌上一切都无法获得的存在,那一次他真真切切喜欢上了战争。

一百年来,他一直在渴望再一次得到证明。

而她,那个叫因特古拉的女孩,再一次唤醒了被封印的他,驱使着他,犹如在给予他新的价值。

于是,他曾想··········这样或许也不错呢。

苏醒数月的阿卡特皱了皱眉头,转过身诡笑着摊开手:“反击呢,我的主人的反击;因特古拉。”

被阿卡特突如其来莫名的诡笑下了一个颤栗,伊莉莎却又有一种向对方倾诉的欲(和谐)望,不由口直心快。

“伦敦首当其冲被七宗罪之中最强的的傲慢之王毁灭殆尽,整个伦敦沦为死地。撤出来的人百不存一,我们连反抗都做不到;若不是上一任机关长安排帝都重建之前,除作战人员以外所有圆桌骑士以及大臣都跟随女王。”

伊莉莎说完颓然的垂下手臂,任由仅剩数发子弹的手枪掉落在地上。

“他们是敌人。是敌人啊!”阿卡特脸上露出挪揄的表情来“呵呵哈哈哈····原来如此!所有敌人,无人能活着离开这个岛国!”

因特古拉当时下达的命令,阿卡特依旧记着,可惜当时他被伦敦战场(伦敦屠城战)上狂乱恣肆的战意冲昏了头脑,并未深究。

或许因特古拉早已经明白了如此。

“您说什么?”看着莫名癫狂的阿卡特,伊莉莎却越是惊惧,她从没有和这种奇怪的神经质的家伙相处过的经历。

“什么?哼哼哼哈哈哈,它们胆敢围攻我的主人,身为下仆·········当然是把它们屠戮殆尽!”阿卡特理所当然的说道,语气平淡如同想当然那般。

屠戮殆尽?四个在神话魔幻小说之中经常出现的字样从伊莉莎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她还来不及理解这样的含义。对方接下来的话又让她一愣。

“胆敢在我的陵寝之上肆意妄为的行走,在那耀眼的太阳之下漫步的也就只有人类,胆敢在我沉眠之时围攻拥有我心脏的我的主人因特古拉的也就只剩下区区死亡一途,连地狱也不要妄想!”

阿卡特握着那柄看上去像是长枪粗胚的金色钢铁,似乎恢复了平静。

可是,那平静的语气说出的话却让伊莉莎浑身冷汗。

是啊!千年的永生者,帝国的守望,不死之王,无论是有多么优雅的称呼、多么强大姿态、多么令人迷醉的面容,当他不在受到任何局限的时候,那么他就是恐惧、噩梦以及灾难,甚至是毁灭。

“在被赋予命令解开了所有枷锁的鬼面前,所有的敌人都将被屠戮殆尽!”阿卡特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丝毫的别扭,一边朝前走一边说道“我遵从着我的主人最后的命令,我将随着我的思念踏上这没有尽头的道路,我现在无法等待,我的主人在等我。如果这等待毫无意义的话,那么就去追寻!”

这种话语令伊莉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吸血鬼先生!”心思单纯的伊莉莎想也没多想径直叫住了阿卡特。

待对方停下脚步,冲动的伊莉莎才发现自己居然胆大的叫住对方,硬着头皮畏畏缩缩的询问道。

“您·····您··是要离开大不列颠吗?”

伊莉莎再听见对方说出的最后一句话,就算是再年轻她也明白对方的含义;明白含义的她原本并不想询问,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却叫住了对方,最后找不找台阶只能询问起自己猜测的事情。

阿卡特没有回答她的询问。

这个问题的答案说出来影响可能持久而危险。

这会切实影响到他回到亚欧大陆的计划,甚至让他寸步难行。

有些事情说出来就会被察觉。

他轻轻地解开背在身上的巨大棺椁,巨大的棺椁里发出了震荡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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