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蓉愣住了。
身体也僵住，还保留着刚才的捡钱姿势。
听李凡的话，她本能就感到上当受骗了，下意识的喊道：“家人们，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解释...”
她说着就要上去解释。
李凡根本不给她机会，一把将她推开，笑着道：“你的解释，苍白无力。你都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干，你还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
他对着镜头笑道：“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谓的正义主播，为了钱不择手段，甚至无故殴打别人，可见这种人多么的虚伪！”
张蓉人设崩塌。
张蓉短暂的尴尬、惶恐与不安之后，看了看眼里这些的钱，索性嘴一撅心一横，死猪不怕开水烫，直接摊牌了。
“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怎么了？”
她理直气壮的说道：“我是为了钱，但我也是有苦衷的，我的妈妈身患重病，我迫切的需要一笔钱为她治病。”
“闭嘴吧你。”
李凡看不下去了，道：“别特么口口声声的道德正义，张口闭口就是尊老爱幼的谎话，就你特么的缺钱，直播间的老铁哪个不比你缺钱。”
“人都没干道德违法的事，怎么就你干了？”
李凡把张蓉怼的哑口无言。
就连刚才弹幕里，一些被李凡骂了的，现在都支持李凡的言论。
“小哥说得对，我也特别缺钱，但我不像主播那样，干道德违法的事。”
“就是，明明就是想要钱，还满口的正义，真是又当又立。”
“真是丢人现眼！”
“啥也不说了，直接取关！”
“...”
张蓉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但网友显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一些不嫌事大的，甚至将整场直播录屏，自己剪辑了一下发了出去。
张蓉所谓的正义人设，开始加速崩塌。
张蓉看了看手里的三十万块钱，想了想，也不算太亏，就算账号没有了，自己好歹赚了三十万。
这比她直播一两年赚的都多。
也行了。
李凡见她要走，向雷钊使了个眼色。
雷钊对李凡的心思，了如指掌，立刻挡住了张蓉的去路，笑着道：“把钱拿来，我家主子的钱，是你随便能拿走的吗？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张蓉没想到这三十万块钱，也不是如此好拿的。
立刻据理力争的道：“这是我的钱，是我付出得到的！你凭什么不让我带走。”
“凭什么？你这叫非法得当！”
雷钊大笑，他最不怕别人跟他讲道理，他是金牌律师，有九种方法让张蓉拿不到钱。
“抓你进去蹲两天，我看你就老实了。”雷钊喝道。
张蓉仍然不肯放手，毕竟她没了解雷钊的手段。
跟在她身旁的那位彪形大汉，这时也不怂，很有底气的说：“妹妹别怕，我就不信他真抢你的钱。”
他说着，还挺拔了一下身上的六大腹肌。
雷钊虽跟人动过手，却也深知恶斗他并不占便宜。
索性掏出手机，无所谓的道：“报警吧，你想蹲局子，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