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阎埠贵说话的时候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两个小伙子心里很不舒服,但又不能不给点面子,人家是院的管事大爷,又是长辈,又是老师,又是……
另外就是。
他也不安什么好心。
这才是何雨安和何雨柱不想搭理他的原因。
很快,阎埠贵又钓上了一条,言语之间对两人更是不屑,也越来越让人听得难受,连边上其他钓鱼的老头子们都听不下去了。
“阎大爷,你觉得我钓不到鱼啊,要不,咱们打个赌,比谁钓得多,您敢不?”
这妥妥的激将法啊。
你一个连下杆的地方都不会找的小白。
你一个连基本手法都不会的新手。
跟一个钓了十多年鱼的老手赌。
这是对老手的一种侮辱。
既然赌就有彩头,觉得稳赢并且双爱算计人占便宜的阎埠贵怎么会拒绝这样的机会呢?
“从现在开始到学校放时间,谁钓得多就算谁赢,何家大小子,你能出多少彩头,你昨天可以拿到不少钱的哦。”
何雨安见阎埠贵上钩了。
是。
他今天就是钓阎埠贵,要坑他一把。
院里三位大爷,昨天两位都大出血出,不坑三大爷到大出血,说不过去啊。
他打听到阎埠贵休假日的下午,都会来到北护城河钓几个小时,以他在钓鱼方面自傲的尿性,一见到何雨安不会。
肯定坐不住。
肯定好为人师。
肯定想尽办法在言语上挤兑,把年轻人不服气的那股劲给逼出来,然后跟他打赌,让他赢点彩头。
当他一看到何雨安与何雨在这里。
他心中就有了这个主意。
这对他来说,这套玩得很溜,现在何家大小子不就上钩了吗,昨天他收到那么多钱,要想办法把彩头弄高一点。
“三大爷,你出多少,我就出多少。”
阎埠贵虽想坑何雨安更多的钱,奈何他自己没带多少,身上只有十万块,他把十万亮出来,最终双方各把十万块交到一个老钓友手里。
让他裁判。
以防有人反悔。
待两方开始后,何雨柱不明白,凑进老哥身边问。
“哥,你跟三大爷赌谁钓的鱼,那不相当送钱给他吗,难道你有什么绝招不成?”
何雨柱对自家老哥也吃不准。
他潜意识里总觉得老哥会赢,但在现实中又觉得不太可能,心中忧虑,不得不问一下。
“放心吧,我小煞神什么输过?”
“你就等着老登气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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