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给我放尊重点!”靶眼冷冷地盯着苏常，声音冰冷：“看在你不知情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但下次再敢对老大无礼，你的小命就难保喽。”
“不好意思啊，我没嘲笑的意思，就是觉得奇怪，一个黑帮头目，咋还去抓杀人犯了。是你们的人倒霉了？”
“有些事儿，不该问的最好别问，这样你才能活得更久。”靶眼冷冰冰地说：“不过这回的情况倒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那帮人违反了老大定的规矩。”
“规矩？”
“光明正大的有白道的规矩，黑道有黑道的规矩。金并作为纽约地下世界的王者，他就是规矩，谁都不能违背他的意志。”
“行，那你就仔细说说情况吧。”
“呃...”
靶眼递过来一份报纸，苏常随手把烟头丢地上踩灭，接过报纸一瞧。
头版头条赫然写着[吃人案件再现]!
苏常：...
又是来打听无惨和十二鬼月的消息？
苏常心里一阵无语。
他原本以为放任无惨和十二鬼月只会招来神盾局和古一，没想到还意外牵扯到了刀锋战士。
现在连金并都对这事感兴趣了。
这算是一箭双雕还是一箭N雕呢？
“咋了？报纸上有啥发现？”
两人站在明亮的便利店窗口外，靶眼注意到苏常表情变了，不禁开口问。
“没啥特别的。”苏常轻轻摇头，照实说：“就是最近也有人找我打听过这些凶手的线索。”
“哦？那你掌握什么线索了？”
“二十万美金，消息奉上。”
“嘭!”
靶眼麻利地从地上提起一个公文包，放窗口上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摞百元大钞。
“恩。”
苏常冲奥托使了个眼色让他数钱，自己又从兜里掏出根烟点上。
他没烟瘾，也不太喜欢抽烟，但尼古丁味儿能让他大脑保持清醒，所以谈正事或思考问题时总会来一根。
趁奥托数钱的功夫，他仔细琢磨着该向对方透露多少消息。
对他来说，自然是希望对方知道得越多越好。
?古一法师和神盾局，这两个势力啊，对待鬼的态度可是大不相同。
你瞧，古一法师那是什么人物？在多元宇宙中来去自如，跟白魔法之神维山帝、创世神永恒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就凭她那渊博的知识、丰富的阅历、广阔的眼界，你跟她说有来自异界的鬼，她肯定点头如捣蒜，毫不怀疑。所以对她呢，还是直来直去，有啥说啥最合适。
但神盾局就不一样了。没错，他们接触过超凡的东西，但说到底还是一帮普通人，对真正的超凡力量一知半解。你跟他们提鬼，他们没准儿还能勉强理解。但你要是扯到什么多元宇宙、异度空间，在漫威那些如雷贯耳的大佬们还没登场之前，他们八成是不会信的。更别提他们还可能觉得你在忽悠人，别有所图，然后闹出一堆不必要的乱子。
至于靶眼和他背后的金并，那又是另一回事了。金并的黑道帝国跟手合会关系紧密，手下不少是手合会的忍者、剑客、咒术师。告诉他凶手是异界来的鬼，应该不成问题。毕竟手合会的人都能召唤恶魔、请灵附身，见怪不怪了。
此刻，奥托在一旁报告：“苏常大人，钱已经点清楚了，一共是一百万美元！”
?苏常一脸懵逼地瞅着靶眼，完全搞不清楚咋回事。
靶眼淡淡一笑，讲：“要是这次合作成了，老板特别想跟你长期愉快地干下去！”
弦外之音呗：你要真有两下子，金并愿意跟你交朋友；但你要是敢拿假情报骗钱，就等着人间蒸发吧！
苏常立马听出了这话里有话，也笑了笑，讲：“要是情报有假，你们随时来找我，额外的金钱就免了，金并的钱可不是说拿就能拿的。”
“这是不给老板面子啊？”靶眼紧盯着苏常，语气里透着一丝调侃。
苏常深吸一口烟，徐徐吐出，在灯光映照下，烟雾萦绕，朦胧迷离。透过这层烟幕，他目光凌厉，冷冷道：“少在这儿装蒜，老子跟你扯到现在，纯粹是想和气生财。要不是看在生意的份上，就冲你之前那态度，早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了！”
“嚯，那我倒要瞧瞧，你怎么能让我死无葬身之地！”靶眼察觉到苏常的杀意，非但不慌，反而更来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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