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人了?换谁了?”柳如风好奇的问。
“一个叫做花笑妍的女生,是个大一新生。哎,这么说吧,比起你那两个如妖孽一般的姐姐都不遑多让,而且人家对谁都十分亲切。”袁仲浩捅了捅叶灿。
“你才妖孽!你和你老婆才妖孽。”叶灿怼道。
“好好好!我们是妖孽。”
“真的,人老漂亮了。手机校园网就能查询,而且就是生命科学院的,学的是植物学,颜值与美貌并存的!诶?老五,你在听吗?”袁仲浩不满的说。
“啊?”叶灿怼了他一句后就又在想接种疫苗的事情,压根没在听他说什么。
“算啦,你小子是有对象的人,不比花笑妍差。”
“美则美矣,但是为啥不笑呢?”柳如风看着那冷冰冰的脸,“白叫这个名字了。”
“说不定是偷拍的吧?”袁仲浩说。
“你想什么呢?老五?”熊垚拍了一下他“是不是在担心表演的事情?”
“不是,我在想昨天新闻上说的,十一二月要开始的全民接种埃博拉疫苗的事情。你们怎么打算的?”是的,昨天新闻联播上公布了开始全民接种疫苗的事情,引起了全网全民的广泛关注。
“该打就打呗,埃博拉那么吓人,致死率那么高,昨天跟我老妈通话,她也说这玩意应该打。现在老米把全球都弄得人心惶惶的。这是今年第三起了,这还是公布出来的,说不定还有第四起、第五起我们不知道的。”吴彬神色凝重。
叶灿仿佛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我觉得也是,这埃博拉太吓人了,90%的致死率,天幸让我们制造了疫苗,全人类的福音,打!必须打!”
“打个疫苗你那么兴奋干啥?”熊垚疑惑的问。
“不是,咱们华夏研究出这么牛逼的东西,难道不该兴奋吗?”
“那倒是,诶?你说咱们学校有没有参加这个课题?李明杉教授失踪会不会是跟当年参加原子弹项目似的?绝对保密那种的?”陈建强脑洞大开的说。
柳如风说:“嗯嗯,没准……”男生们就喜欢这种脑洞大开的问题。回到寝室上了床还在聊各种各样的话题。大凡是男生,寝室卧谈会的内容,前十几分钟聊女生,聊娱乐圈,后几十分钟就开始聊的是科技、脑洞、历史,这个时候就涉及到政治了,然后就是大骂米粒尖,然后咱们又有哪个哪个军舰下水了。最后快到十二点,睡觉。
叶灿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小时候的事情,一个小姑娘整天追着他屁股后面,小哥哥、小哥哥的叫。梦到后来,小姑娘变成了罗曼的脸,
等到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在抱着被子啃,幸好室友们都在睡觉,否则自己就是大型社死现场。
悄悄地洗了洗内裤,他现在几天不碰罗曼,身体就会失控,必须洗洗内裤。
周六他们给根号二老师预演了一下,根号二非常满意,下礼拜各系的节目会在生命科学院的礼堂表演,然后由上级领导决定留下哪些项目参加艺术节。
其实华阳理工的艺术节还是很宽松,主要是学生个人的能力去上报。叶灿还去过举办艺术节的广场,琴棋书画、唱歌跳舞全部都有,分门别类的有自己的展台和舞台。尤其是晚上很热闹,很多都是现场表演。
叶灿从来不知道,华阳理工的学生们这么多才多艺,有表演近景魔术的,有给人画肖像画的,还有写书法的。唱歌跳舞的最多,叶灿还发现和自己一样,有上去玩摇滚的。
不过,还是自己这边更好,摇滚有的时候是要连唱带跳的,而这些人明显没有这天赋。
看过之后,叶灿才知道,原来自己所在的生命科学院,如此的沉闷,怪不得院领导着急上火。参加艺术的,全校院系基本都有。只有一向被华阳理工视为骄傲的生命科学院没有人参加,你说上不上火?怪不得人家挖苦,这确实得找机会把场子扳回来。
不过生命科学院不算孤独,物理学院的人也非常少。
熊垚一边看一边说:“那边的摇滚乐队比咱们差远了,那破锣嗓子吧,叶灿你能甩他几条街!”
袁仲浩忽然说:“哎?前面怎么人那么多啊?”
边上一个画糖画的一个学生说:“不知道啊?你还是咱们学校新晋的大校花——花笑妍。她特别善于画古典山水画,好多人都想买呢,那边围得全是有钱的公子哥。”那人不无嫉妒的说。“穿得也好看,一身儿的宋代襦裙,倍儿漂亮!”
“哎?哥们儿,您京城的?”叶灿一听对方一嘴京片儿。
“对嗨!京城的,老乡啊!您家几环?”
“四环里边。”
“我去,真好,我们家都五环开外了,我跟你说,原先咱们也胡同里边儿的,结果嗨,为了那仨瓜俩枣的拆迁费,搬到了五环外,我爸妈他们现在想想都想抽自己嘴巴!”
叶灿见到老乡,不由得多聊了几句,寝室里其他几个人也在附近开始转悠。
另一边,人群骚动起来,原来是那边被围住的花笑妍站起身来,面如寒霜。
叶灿浑然不觉,和这小子聊天有一种和江潮聊天的感觉。他无比怀念那次在体育场聊天的场景,聊罗兰横行霸道的往事。
“哇,女神来了嘿!”那小子忽然来了句。
这句话打断了叶灿怀念往事的感觉,不禁微微有些扫兴。敷衍的说了一句:“好吧,我们改天再聊。”但他却没有要对方的联系方式,毕竟不是一个人啊……江潮走后,自己就再也没有碰到和自己如此兴味相投的朋友了,两人不管聊什么,都有共同话题:他们俩能从一个美女一直聊到拉普拉斯妖上去。
看了一眼和自己迎面走来的汉服美女——嗯,果然很漂亮,不过冷冰冰的,还是我家罗曼可爱。
不过美女的注视却一直在他身上,叶灿一阵自恋:自从练了《大乾道经》,连老子自己都佩服自己这该死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