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叶灿觉得有些奇怪,他们家来的人,很少有让他们郑重其事的。一般都比较随意,其实叶家没啥亲戚,有亲戚关系的基本在战争年代都死光了,姜惠然更是孤儿出身,娘家没人了。
姜惠然面色复杂:“是你爷爷的一个老朋友,带着她孙女来看咱们。很多年没来了,小时候你见过人家。”
叶灿还在想是谁,叶曜忽然问道:“小灿,听说你处女朋友了?”
“是啊,咱家可能就您没见过了。”叶灿笑嘻嘻的说。
叶曜干笑一下,说道:“嗯,好好好!挺好,虽然我没见过,但是我听说过,你爷爷我在局里查看过小姑娘的资料,陆前辈的徒弟,《大坤道经》的传承者,配我孙子绰绰有余!”
叶坤咳嗽一下,面色古怪。大姐叶淩和老妈姜惠然也是神色复杂。
有着三级封印的叶灿丝毫没觉察到父母等人的异样,陪着丫丫玩了一会儿,就开始帮着姜惠然刷碗,顺便就问起了丫丫的近况。
姜惠然开心的说:“丫丫可厉害呢,在小学里的成绩无人能比,性格也好,老师和同学都喜欢她。只有几个人不喜欢她,听说是某个军队正治部的主任家的孩子。”
“那孩子也是惯得没边了,居然欺负到咱家丫丫头上来,往丫丫的裙子上泼牛奶。让丫丫推了一把,那孩子就哇哇的哭,结果双方家长就都去了学校。”
“那天也是赶巧,你爸爸去学校后,你爷爷买了好东西来看丫丫,看孙女不在就直接也去学校了。一开始那个正治部主任的老婆见到你爸爸还挺嚣张,放话让咱家吃不了兜着走,要咱们好看。结果你爷爷一登场,那正治部主任差点儿没吓尿了裤子。”
“啊?爷爷不是没啥名气吗?在军队也只是按大校师长退的,他怎么知道爷爷的?”
“说来也巧,那正治部主任的领导是你爷爷的老下属,他是见过你爷爷的,所以嘛,他就直接认输,还让他家孩子给丫丫道歉。”
“这还差不多。”
“嗯,是呀,既然他们道歉了,咱家也不能欺负人,让丫丫也道了个歉。说来也挺有意思,孩子嘛,头天打架第二天就好,这俩孩子倒还成了好朋友,天天没事儿就在一起玩。你说哈,咱们大人还不如个孩子,你看大毛和二毛打了多久了,还不肯和解呢……”
叶灿觉得老妈投生错了,他显然认为,两个人聊着聊着就聊到正治,一定是因为他们是男人,可是老妈,聊着聊着也能聊到正治……说不定是投错胎了。
第三天,叶灿早早就起床,被爷爷拽起来去了演武场,爷爷要看他的武功进度。叶灿使了一遍叶家刀,爷爷看了一遍,指出了许多不足。叶灿又练了几趟,还和爷爷一起对练了一个小时。
“行!我家大孙这刀法练的不错,不过有些地方还是有些生涩。这太平刀是你爸爸就给你掩饰了一遍对吧?”
“是!”叶灿擦了擦汗说。
“嗯,很好,一遍就练成这样不容易啦,来,爷爷再给你演示一遍。”
不过,爷爷练过一遍后,叶灿大为惊奇,因为爷爷练的刀法跟老爸的小同大异,为何都是叶家刀,两个人的刀法不一样呢?
“明白没?”叶曜笑眯眯的看着叶灿。
叶灿沉思良久,忽然灵光一闪:“爷爷,是不是这样,咱们叶家的太平刀和基础刀法守心刀本身就是相辅相成的,每一招都蕴含着基础刀法那十三种变化,可以说无穷无尽,奥妙无穷,对吧?”
老头捋须大笑:“好小子!我和你爸爸只不过一人练了一遍,你就悟出来了,当真是天才啊,不愧是我们家的第一个986大学生。你现在的太平刀已经有些火候了,而且你还悟到了我们叶家刀的精髓,现在爷爷要进一步的提醒你,招数是死的,人是活的,叶家刀,重意不重招,你要是能彻底掌握这个精髓。爷爷我就教你我叶家的看家绝技——克己刀!”
叶灿大感兴味,问道:“克己刀是什么样的?为啥叫这个名字?”
叶曜听完,脸上出现一股傲然之色,“我叶家的的绝技,之所以被称为克己刀,是因为这八式绝艺,都有莫大的威力,此刀一出,必取人性命。你知道,几十年前,打扶桑鬼子吧?军中流传的上阵杀小鬼子的那几招大刀刀法,就是我爷爷,呃,你该叫什么,祖爷爷?算了,就这么叫吧,你祖爷爷与其他几位高手将叶家这几招绝技大加修改,成为普通士兵也能学习的招式。”
“那时候我们弹药少,临阵杀敌全靠大刀,所以咱们叶家刀是除了大力气的,而且也有数位叶家子弟在战争中牺牲,所以建国后,教员他老人家就给我们写下了‘一门英烈’这几个字。其实咱们受之有愧,跟全国那些死难的烈士们相比,咱们其实没啥资格。哎呀,扯远了,人老了,就爱跑题。”叶曜的眼里忽然有些泪花。
叶灿也有些感动:“没事儿,爷爷,我乐意听以前的事儿。”
“哈哈,好,就会哄爷爷开心。呃,说到哪儿了?哦,对,克己刀,之所以被称为克己刀,就是因为威力奇大,出手就必要人命,所以要慎重出刀,因此被称为克己刀。”
“爷爷,咱们家的刀名字取得真好,守心刀,是让人不忘基础,守住本心;太平刀就是杀出一个太平盛世,朗朗乾坤;克己刀是告诫自己不要过度迷信自己的力量,克制自己。”
“说得好!我孙子说得好,今日当浮一大白!可惜啊,这里没酒。一会儿回家,陪爷爷喝两盅!”
“成!”
“好好好!我孙子能陪我喝酒啦!人生如此,夫复何憾!哈哈哈!”老头今天开心的要命。
“爷爷,今天来的是什么人,还要我们也打扮得体?”
叶曜的脸瞬间垮了,还有些尴尬:“哎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当时也是一时激动,唉,说不定这么多年,人家都忘了。”叶曜含含糊糊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