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警察走了,罗曼才开口:“鞋号43,对方应该是个大个子。”罗曼看了一眼窗户上被踩的痕迹,“对方的体重应该也很大,应该很强壮,窗户没有被破坏的痕迹,窗户未上锁。”
经过训练的叶灿明白,对方至少是个特种兵之类的角色,或许是特工。
叶灿随即跳窗追踪而去,有罗曼这个大外挂,他们很快找到一个烂尾楼,
“一共三个人,未发现星能反应。”罗曼扫了一眼说道。“但三人似乎都是特种兵,不是华夏人。”
“妈的,跑来华夏撒野?”叶灿一听就火了。
“老公我把图像传给你!”罗曼将扫描的图像发给叶灿,叶灿看了三个人的位置,说道:“我来解决他们。”
叶灿没有带其他我去,拽了拽手上的如同钓鱼线一般的丝线。这可不是钓鱼线,是从779局拿来的高强度高分子化合物制造的盘龙丝。通常被特种兵、特工等作为暗杀武器使用,可以锁喉,无声无息的将对方杀死。
叶灿手扶住墙体,然后身体慢慢的钻进了墙面,土遁之术。
叶灿在墙体中行走,找到了第一个人,他正在扫视楼下,幸亏叶灿二人是另一个方向来的,要不然会被他发现,再把莫妮卡杀了,就得不偿失了。
那是个卷曲头发,肤色有些黝黑的男人,似乎是仙人掌国的人。叶灿的脑袋逐渐从水泥的地板上冒出来,无声无息。
不愧是在刀口上舔血的特种兵,虽然没有星能,但是凭借着那野兽般的直觉,立刻就要回头。应该是叶灿的杀气让对方感知到了。
叶灿迅速上前,快如闪电。盘龙丝直接绞在对方的脖子上。叶灿连星能都没用,那人嗬嗬嗬的发不出声音,反抗之力也越来越小。
“FN-SCAR?还是H型的。老米经营特种部队的枪,不错不错!我收藏了!他决定尽快买一个别墅,存放自己喜欢的收藏品,现在的公寓太小了。”
“这手枪也不错啊,92F,似乎被改装过,可惜了,应该是想更适合自己用吧?”叶灿踢了踢死尸。“这尼泊尔军刀也挺好,很好很好,手感不错。”
“看不出来啊,老公,你居然还喜欢这些?”罗曼和他交流着。
“嗯,男生有几个不喜欢军事装备的啊,论精准度、手感、性能还是欧美的枪支更好,因为他们提前发展了几百年,底蕴比我们深得多。这就涉及基础计量学了,咱们基础计量学太弱,所以咱们得应星公司才这么受重视。”
“好啦,老公,快去救人吧。”罗曼不爱听这个。
“咳,居然还敢嫌我啰嗦,看我一会儿怎么教训你!”
“剩下的人都在地下室,那女人有两个人看着。”
叶灿继续潜入大楼的墙壁,直接来到地下室,一个人在睡觉,是个黑人。另一个人在无聊的刷着手机,是个亚麻色头发的白人。而莫妮卡被绑在床上,脸上红肿,似乎遭到了殴打。嘴巴也被胶带堵住了。
莫妮卡的眼泪在无声无息的流着,身为坎贝尔家族的大小姐,这几天的折磨让她心神俱疲。也让她的自尊心饱受折磨,她原先是个纯粹的白人至上的种族主义者,但是这些天的遭遇让她从根本上改变了她的想法。
他还看到,两个年纪挺大的人倒在地上,地上还有一滩血,是华夏人。叶灿心中大怒,当下看准时机,从天花板上慢慢的将身体从墙壁中冒出,像蝙蝠一样倒挂着出现在那个刷着手机的特种兵后面。
果然不愧是行走上刀尖的人物,叶灿虽然没有发生出任何声音,但是那人还是很警觉的向后看。可惜已经晚了,叶灿双手伸出,分别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和下巴,一用力,只听得一声脆响,那人便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但就这么轻轻一声响,那个黑人猛然警觉,便要坐起来,叶灿快如闪电用盘龙丝绞住了他的脖子,再用力一抽,将盘龙丝在那给人的脖子上滑过。那个黑人捂住自己的喉咙,鲜血如小溪流了下来。
“糟了,没留活口盘问。”两个无辜的人惨死让叶灿只想杀人泄愤。
“老公,有人来了,一个,应该是出去买东西了。这个交给我吧,我弄昏他!然后我帮你搜魂!你快救人。”
莫妮卡自从看他打倒了两个看守就呜呜直叫。叶灿忙将莫妮卡嘴上的胶带撕掉,解开了绳索。莫妮卡立刻像八爪鱼似的把叶灿抱住,眼泪吧差的用英语快速说着:“谢谢谢谢谢谢!你简直就是一个英勇的骑士。”
随即她的吻就像雨点一样落了下来。叶灿十分狼狈。
随即莫妮卡就跑到两具老人尸体那里,摸了摸他们冰凉的尸体,不禁失声痛哭。
莫妮卡的妆都哭花了,哭得十分伤心,叶灿问起缘由,好半天莫妮卡才收住泪声,磕磕绊绊的用中英文好半天才说清楚怎么回事。
原来她在上厕所的时候,没注意看窗户并没有关死,一个彪形大汉趁着她回头冲水的时候迅速进来将她打晕,然后封住了她的嘴巴。
可能打的不重,莫妮卡很快就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在一个人的肩膀上,那个人正带着自己在小胡同里狂奔。
莫妮卡呜呜直叫,想引起这个僻静小巷里的人的关注,她成功了,一个老爷爷和一个老奶奶拦住了他的去路。
那个老奶奶她很眼熟,就是上午夸她好看的华夏老奶奶。
那个老爷爷拄着拐棍,疾言厉色的对这个大块头说着什么,大概是在威胁他。而那个老奶奶一个劲儿的想要上前来,将莫妮卡抢过来。
就在此时,另外两个人跑了过来,不由分说就打昏了两位老人。带到了这栋烂尾楼,直接用刀一刀一个捅死了两位可怜的老人。
说到这里,莫妮卡泣不成声。因为她,导致两位无辜的老人惨死,那位老奶奶就是认出了她,特地来救她的。想着上午那位老奶奶还笑眯眯的问这问那,下午就成了冰冷的尸体,让她有些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