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晴对这个话题超级感兴趣。
只是...
“就只埋一块泥巴？”
李易埋好泥巴，拍了拍手上的土，“这可不是一般的泥巴。”
刻晴从他口中听到过类似的句子，“这是王维诗里的泥巴？”
“王维诗里也不是什么都有的啊。”
李易纠正道，“这是息壤，与大罗一样诸天唯一的原初息壤。”
“息壤？”刻晴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没错，”李易点头，“无尽时空、无量数人族共同的起源，大罗天建立的基石——息壤。”
又是无尽时空，又是无量数人族的，让刻晴为之小小的震撼了一下。
“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还行吧，”李易略显矜持的笑了笑。
手一伸，又凭空取出一颗灰蒙蒙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不知名种子。
刻晴看了两眼，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这是......一颗种子？”
李易点头，“原初之种，能种出原始天道。”
“原始天道？”
“就是无尽诸天的核心规则。”
李易简单直白的解释道，“诸天无尽，因世界不同，天地规则本身也有所差异。
“而无论如何差异，每一个世界的天地规则中都包含一些通行于诸时空的核心。
“比如地风水火、比如风雷光暗、比如时空命运、生死因果。
“而这些诸世不移的核心规则，皆源自原始天道的映照。
“所以，通过原始天道也可以掌控、改变乃至定义任何一界的天地规则。”
说话的同时，李易将手中的原初之种埋入了刚埋了息壤的那块土地中。
刻晴嘴唇微动，刚要说些什么。
就见一株嫩芽破土而出，眨眼间长成了一棵半米多高、其上似有让人看不透的道韵流转的小树。
那树明明就在眼前，但即便是亲眼看着，她却发现自己竟无法用语言将其描述。
多看两眼，便自灵魂之中生出一种眩晕之感。
下意识的闭上了眼，不敢再去继续窥探。
闭上眼的一瞬间，刻晴诡异的发现.....明明前一刻还在她眼前生长的小树。
闭上眼之后，她竟怎么也回忆不起那棵树的样子。
这......
正惊骇间，耳边传来李易的声音。
“好了，可以睁开眼了。”
刻晴下意识的睁开眼，正看到李易对着那棵小树挥了挥手。
无声无息，那自息壤中生长、扎根泥土中的小树便隐去了身形。
“嗡~”
在小树隐去身形的一瞬间。
不只是刻晴，整个轻策庄、整个璃月、整个提瓦特。
乃至提瓦特之外的海与树，树与海之外的原初混沌，比原初混沌更无限的无尽诸天，皆感受到了一丝莫名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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