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五彩缤纷,五花八门,还可以烧出金色、银色的,就像上面镀了一层金或了一层银。
慢慢接触多了,庆老,一旦大洞脑筋,你就发现有太多的东西能烧制的,比如大家户户可以供奉的财神像,对不?不一定光是这些瓶瓶罐罐的东西。”
庆老也是似有所悟的点着头附和着:
“没想到家主年轻轻的,竟然在这方面也是大才呀!这可是前无古人的创举啊!”
现在的姜羽已经是水火不侵了,这就是把后人不断完善的瓷业技术偷窃过来,刚开始谁要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保证内疚的老脸红起来。
哼哼!现在的姜羽,那脸皮可是不断的增厚了。
害臊是啥?不知道啊!开心就好。
就这样,庆老是两天一炉的练习,加上姜羽灌输的后世烧制的感悟融合,一个多月的时间,一天出两炉,这位老匠户,把白瓷釉的烧制水平,那基本上玩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姜羽一看。嗯!这差不多了,又把烧制彩釉的方法告诉给庆老。
这些颜料都是矿物质,很好收集,不值个啥钱,但对秦朝时期来说,那这些东西就太好看,显着就是那么的高端大气,那么的奢华。
这两天,庄子里一下子稀里哗啦的来了一百多号人。
这些都是汉中郡过来的农人,拖家带口的举迁蜀郡涪县,还有大大小小二十多个孩子。
由宁伯造册一一登记,结果还别说,里面还有一位铃医。
啥又叫铃医?就咱后世农村经常出现游走于乡间的郎中,就以串铃招呼病家,故名铃医。
这个换作茯苓的铃医,三十二三岁,看着手中的竹简上的名字,立刻就引起了姜羽的注意。
“嗯!不错,刚好我后面还有个想法,茯苓这个人我后面有大用。咱们庄子里一下来了这么多的农人,按照咱们之前的计划,按人头给他们分土地。
宁伯,您还得辛苦一些,把咱们庄子上腾出一块地方,我想让这些孩子们都能读书。”
“好的家主,就按您的意思办。接下来老仆会就安排妥妥的,这些小事儿呢,您就别费心了。”
“对了宁伯,您知道咱们蜀郡最有名的儒家老夫子姚忠吗?”
“嗯!家主,老仆听说过这个人,据说性情高傲的很,脾气挺古怪的。”
“我想把他请来教这些孩子们读书认字,包括庄子里需要学习的所有人。还有算学也是重要的课程。”
“家主的想法老仆知道了,只是这个姚老夫子想请来教学,难度还是有的,据说这人软硬都不吃,要不老仆到郡里走一遭。”
姜羽摆了摆手:
“宁伯,这个老夫子回头还是我去请吧,儒家人的特性,你是威逼利诱对他们来说,都没用的,我有办法请他来我们这里,现在人手多了,我的下一步计划也该实施了。”
“家主,你就是有大智慧的人,一步步都有自己的安排,您看安排老仆我做什么?”
“宁伯,您这名单记录的很详细。从中给我选四五个精明能干的,我有用。对了,前两天我安排你收集的干草与秸秆,都泡水多少天了?”
“回家主的话,泡了有十日多了。那些东西有啥用呢?”
“呵呵!宁伯,有大用!安排人把泡好的干草秸秆都捞出来,用铡刀都炸碎后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