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扎此时看向林季的眼神，只剩下了浓浓的恐惧。
恐惧的滋味，铺天盖地袭来，几乎要将他的心脏压碎。
他的嘴皮不断地颤抖着，声音亦是如此。
“你……你想说什么？”
林季拍了拍阿尔扎的肩膀，微笑着说道。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自己都知道，原神世界和此方世界的细节差距了。”
“我这么跟你说吧。”
“你引以为傲的虚空终端，几百上千年以来容纳的知识、智慧。”
“不及此方世界一片树林所包含的知识十分之一，更不用说此方世界整体了。”
见阿尔扎萎靡不振，林季微微一笑。
“很难想象是吗，不过都是事实。”
“不信你看，你的虚空终端正在汲取此方世界的所有知识。”
“它怕是马上就撑不住了。”
果不其然。
当阿尔扎看向虚空终端那一刻，虚空终端已经濒临崩溃。
似乎完全无法容纳，此方世界的知识量。
在阿尔扎惊慌失措的注视之下，虚空终端彻底崩溃，变成了一团乱码！
扑通！
阿尔扎跪在地上，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随着林季再一挥手，眼前平淡如水，对钟离等人而言却波澜壮阔的三次元世界，消失不见，大家又回到了教令院顶层办公室。
钟离久久地沉浸在刚刚的震撼之中，托着下巴说道。
“虽然在曝光荧幕里，见识过三次元的世界，比如电影《复仇者联盟》系列……”
“但始终没有亲眼所见，来得如此震撼。”
影也喃喃道。
“原来创作我们的创作者，生活在这么奇幻的世界之中。”
“难怪不得能够创作出一幕幕精彩动人的故事。”
温迪拽住了林季的胳膊，满脸好奇。
“林季先生，三次元世界有没有令人如痴如醉的酒呢？”
林季随随便便就变出一瓶三次元的二锅头递给温迪。
“尝尝这个。”
温迪如获至宝，兴奋地挥舞着双手，跑到一边大口喝了起来。
胡桃则跟八重神子低声窃窃私语，不知在聊些什么。
此时此刻的阿尔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骄傲。
如同一滩烂泥，瘫坐在地上。
刚刚所经历的短暂时光，却深深地印刻在阿尔扎的脑海之中。
“我……我不过是别人的造物。”
阿尔扎忽然发疯一般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哭。
“我是别人的造物，我的所有成就，所有努力，都是如此的可笑。”
“我的一切，都是他人的赋予！”
阿尔扎跑到墙壁边，疯狂地用脑袋去撞墙。
砰砰砰。
直到他的额头破裂，死得不能再死。
这一幕，让得到妮露解救从而赶来到此的荧、派蒙、艾尔海森三人，十分的吃惊。
艾尔海森跟林季是老相识了，皱眉道。
“你在我的身边隐藏了两年半。”
“直到曝光荧幕，将你的身份说明，我才知道你这么厉害。”
“林季，你是怎么杀了他的？”
林季耸了耸肩，仿佛对付让人头疼的阿尔扎，是非常轻巧的事情。
“我可没杀他，只是让他见识了世界真相的一部分。”
“他就绝望了，从而了结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