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州境内,我应该可以横着走!”
不过,王煊并不打算以此去讨个一官半职。
和那些酒囊饭袋打交道,他想想都头疼。
刀在手,何须看人脸色?
实力足够,怎么都能挣到钱!
想到这里,王煊把墙上挂着的制式军刀摘了下来。
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作为底层大头兵,五个人都凑不齐一套盔甲。
不过军刀却是人手一把。
这里地处离阳和北蟒边界,再往北一些,便经常有流民出没。
所为流民,实为流寇。
抢钱抢粮抢女人!
可以说是无恶不作,死了活该!
杀再多也是为民除害,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而幽州下辖的这些县郡拉壮丁的目的,与其说是为了防范北蟒大军,不如说更多是为了对抗这些流民。
对于这些流民的盘踞位置,官家也基本知晓。
但是每次出兵围剿,还没到地方,对方就跑光了。
说衙门里没有内鬼,傻子都不信!
王煊心中有了挣钱的注意,却并未立即行动。
这大白天的,把美娇娘一人扔在家里,他实在有些不放心。
于是决定晚上再去。
回到房间,和姜泥续上之后,情意绵绵直到天色暗淡。
算了,不差这点时间,天亮了再说!
又是辛勤耕种的一夜。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就这样,三天时间眨眼而过。
不是他王煊拖延症太严重,只能说这温柔乡实在是英雄冢!
新婚度蜜月,鏖战个三五日不是很正常?
“相公?”
姜泥看着王煊那铜浇铁铸般的肌肉,哀怨的唤了一声。
她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
一开始她还担心相公放纵过度,会有损身体。
现在她才明白,是自己见识浅薄了!
自己嫁的这位相公,那是比牲口还牲口啊!
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吗?
快乐归快乐,但是她觉得再不中场歇息缓几天,自己怕是要真的散架。
王煊刚要说话,突然察觉外面有些动静,眉头微蹙。
姜泥见状,神色凝重的问道:
“相公,怎么了?”
不待王煊回答,屋顶上突然传来咔嚓一声响,一个女子直直的摔了下来。
“哎呦!”
而后,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名阴鸷中年男子出现。
“好侄女,你是逃不出师叔手掌心的!”
“呸,边不负,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师尊必然不会放过你!”
女子瘫在地上,捂着小腹,显然身受重伤。
边不负?
那这女子难道是阴葵派的婠婠?
王煊将姜泥护在身后,神色戒备的看向边不负。
江湖十大贪花好色之人!
今日之事,怕是难以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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