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次演唱会，他们精心策划了许久，甚至提前与各方打点关系，特意避开了其他流量艺人的头条时间，以确保汪烽能够顺利登上热搜榜首。可现在，水军竟然告诉他们热搜头条上不去，这不开玩笑吗？
国际张也感到一阵慌乱，她迅速追问：“怎么会刷不上去？我们投入的资金和资源都不是小数目，你们之前保证过的！”
水军那边却传来了无奈的声音：“张姐，我们明白你们的投入很大，但这次真的有些特殊。现在的问题是，摆在我们面前的这个热搜我们刷不过！”
国际张闻言一愣，她清晰的记得，几个小时前还看过抖鱼热搜，不过就是熊大熊二打仗的一些消息占据头条，这也不至于热度这么高啊？
带着满心疑惑，她迅速点开了抖鱼，当她的目光落在热搜头条上时，整个人瞬间愣住了。
“五千多万的热度？这……这怎么可能？这个张凡是谁？”她喃喃自语，心中快速闪过无数个名字和面孔，但没有一个艺人的名字是“张凡”。
她继续往下浏览，震惊地发现不仅热搜第一是张凡的名字，竟然连热搜前五都被他一人霸占！这个张凡究竟是何方神圣？一个人独占热搜前五，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哪家公司如此财大气粗，敢于如此大规模地造势？
汪烽也好奇地凑过来看了一下热搜榜，他也被这个现象震惊到了，但很快他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他安慰国际张道：“不用担心，我们的主战场在微博，虽然抖鱼的用户群体庞大，但微博上的粉丝更为活跃。我们可以利用微博来进一步推广我们的演唱会。”
国际张微微点头，虽然她对抖鱼这个平台的潜力感到惋惜，但很快她就转变了思路。她想，如果微博那边能够成功起飞，那么抖鱼这边也一定会受到流量的波及，上头条也只是时间问题。
然而，这时水军公司却传来了更加令人沮丧的消息：“张姐，我真的不是不想帮忙，但现在微博上的情况也一样糟糕。就算您把全京都的水军公司都找来，我们也无法刷上这个热度。”
汪烽难以置信地问道：“这怎么可能？”
国际张立刻打开微博查看情况，当两人看到微博热搜榜时，心中的希望彻底破灭。
目前微博榜首的热搜热度已经超过了3亿，虽然其中不乏平台为了吸引眼球而放大的假数据成分，但即便剔除一半的水分，这个数据仍然是他们难以企及的。如此离谱的数据，让他们连想都不敢想。
更令他们震惊的是，热搜下的留言数量庞大得惊人。如果按照每条留言五毛钱来计算，那么背后的总投入将高达一个亿。这样的巨额投入，哪家公司会有如此魄力和财力来争夺一个头条位置呢？因此，他们得出了一个推论：这个热度是真实用户的自然反馈，而非人为刷量。
就在这时，水军公司又传来了一条语音消息：“张姐，你现在应该已经看到了微博的热搜情况。实话告诉你们，你们投的五百万，在这样的热度面前，真的是连水花都溅不起来。另外，我奉劝你们一句，最好不要尝试找一些黑子去攻击张凡这个人。刚才已经有人这么做了，结果反而被网友骂得删帖了。”
汪烽此刻已是泪流满面，内心充满了挫败感。三年的精心筹备，数月的强力造势，原计划在今日对外发布重要消息，一举引起轰动。然而，事与愿违，他竟在今天遭遇了如此尴尬的境地。
他之所以一直未能大红大紫，似乎总与某种难以言明的命运作对。每当他准备发布重要信息时，总是会有这样或那样的因素跳出来，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的热度牢牢地压制住。这种情况引起了部分网友的注意，他们纷纷调侃汪烽为“头条绝缘体”，似乎他的命运注定与头条无缘。
同样的场景也发生在另一个地方。
花程宇演了一天，刚回到住处，一下子就瘫倒在沙发中。
他慵懒地转过头，对着经纪人问道：“今天的剧本安排的不错，我很满意，说说看，现在网上都是怎么说的？还有没有那么多黑子了？”
经纪人迅速回应，手中拿着平板电脑展示给花程宇看：“今天的反响相当热烈，特别是你边弹琴边唱歌安抚迷路小女孩的那一幕，我们特地制作了一段短视频并发布到了抖鱼上。你看，现在收到的留言数量非常可观。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质疑的声音，但请放心，我们已经迅速删除了这些负面评论，并且聘请了大量水军来刷正面评价，以确保你的热度持续上升。”
听完经纪人的汇报，花程宇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很好！看来还是煽情能打动人心。怪不得琼瑶剧那么火呢！”
突然，花程宇想到了总与他作对的张凡，于是问道：“对了，那个十八线的张凡，你安排的怎么样了？有没有让他退赛？”
经纪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那个……张凡还没有退赛。”
花程宇眉头微皱，显得有些意外：“没退赛？难道是杨蜜出手了？呵呵，就算杨蜜出手了又能怎样？张凡那么多的黑料，他的人设现在应该已经崩塌了。即使他死皮赖脸的继续在这个节目组中混，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了。”
经纪人：“其实，杨蜜也没有出手。”
花程宇：“什么？她没出手？她没出手，那个张凡怎么还没退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经纪人：“我们发的那些黑料，被人骂到平台强制删除了信息。至于那个张凡，他……他似乎一点事都没有。”
花程宇听后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他猛地站起身，一脚踹翻了身边的桌子，酒瓶碎裂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他愤怒地吼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花了上百万，又是挖黑料，又是雇水军，你跟我说那个张凡一点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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