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穿折,贺欢也见到了芜王爷。这是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他留着长长的羊须胡,仅是看见他便已感到了肃气,更不要说这王爷开口,若是胆小的一准被吓破了胆。那案桌上摆放这的堆积如山的公文,也说明了他的日理万机。
“你便是贺欢吧,我也听过你的事情,今日见了,倒是不凡。”堂上的芜王爷开了口,他将公文收了,对贺欢大加赞赏了一番。
“偏僻之人,无甚不凡。”贺欢抱拳回答道,那低着的眼睛望芜王爷身上望了一下,便赶忙收回了。
“多有谦虚,不亏为青年才俊,你且下去安歇,听候安排!”芜王挥了挥手,示意贺欢下去,他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犀利的光。
贺欢缓缓退下,面色肃静。直到出了芜王府的大门,贺欢才松了一口气,踏进这大门时,他可是感到了一股冷冷的寒意。
“朱二,你去通知一下仙师,就说人到了!”在贺欢退下以后,芜王将案上仙师呈送的都一篇公文送上,嘴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
坐着马车从宣都城里出来,贺欢算是见识了宣都城的规模,和那种与草原截然不同的压抑之感。
数日之后,一骑自宣都城而来,他带着芜王的口谕,来到了驿站之中。
“黑川镇函使贺欢,文武双全,本王特征为宾客,即日起入住芜王府!函使一职,由副使代令,不日芜王批阅后,送归大黑川。”那使者念完,拉住贺欢的手说道:“恭喜贺函使高升,仅一次函使便被芜王相中,可见贺函使之才,若他日飞黄腾达,莫忘了本使。”那使者说完,便匆匆里离去了。
就这样不知所以的贺欢便从一个边地之人成为了芜王座下的门客!他已经完成了不少人都难以完成的跨越。
趁着这段时间,贺欢将自己手里的钱拿出来,给姐姐挑了一些礼物,毕竟姐姐对他的恩情是他难以还清的。
刚一进门,就遇到了一名老者,他身着白色道袍,鹤发童颜,本该苍老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岁月沧桑,尽是仙风道骨:“贺小友,老夫在此等候你多时了,怎么,不甚待见?”老者一脸慈祥的说道,脸上堆满了笑意。
“老人家,不是贺欢不待见,只是这般突兀,贺某没有半分准备罢了,还望老人家见谅。”贺欢抱拳回答道,对这老人表达着自己的歉意。
“无妨,我就是山上天柱观里的道士,京城富商沈家小姐的师傅,今日前来,是与小友有缘。”老者摸着那花白的头发笑着,随即看向贺欢,把贺欢看的一阵懵逼。
“老人家,贺某不知何缘,请老人家明示。”贺欢可是读了不少的书,既然是天柱山上人,那想来地位也不一般,所以自是要尊敬的。
“这缘不知,他日自可知。”老者一捋胡须,便离去了,他速度极快全然不像是一个老人,这让贺欢大为震惊。
贺欢也曾听说过宣国的一些当代仙迹,如什么红枫山烂柯地红枫老人,百年对弈人不变。又有太会仙人指路,似幻似梦不可得。这老者给贺欢的就是这么一种感觉,一种不能推测的神秘莫测感。
贺欢笑了笑,他拿起腰间的玉佩,喃喃自语道:“贺家的仙缘,真的在你么?”他自嘲了一声,便开始准备下面的事情了。
数日之后,此次黑川镇函使宣都的任务就结束了,贺欢也把所有任务都交接给了副使,并买了些许东西托副使捎回去。
“赵兄,明日我便去王府报道了,勿负镇将大人期望。”贺欢看着正要回黑川镇的众人道。
“哈哈哈,希望贺兄高升之后不要忘了我们,如此便行。”那赵函使答道,看贺欢的人眼神都不一样了,虽然都是一般大小的官儿,但留在宣都的还是很不一样的。
“且将这副木杈松与家姐,并告知家姐,贺欢无恙,得芜王大人赏识。”贺欢拿出一个盒子交给了赵函使,这也了却了自己的一个负担,这木杈可是贺欢选了很久的东西,可是与那摊贩斗了好久的嘴。
“贺兄不必多言,赵某必将此带到,贺兄勿虑。时已不早,就此别过。”赵函使新代函使,也颇有风姿,他抱对贺欢抱拳说道。
贺欢也抱拳回礼,赵函使登等人跨马而上,直向北疆行。
宣都城同通往北疆的路上就只余了贺欢一个孤零零的望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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