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满仓连亲生儿子都不忍心增添负担,取消了散步的计划,把时间留给了他们。
陈小安默默吃饭,心中思考着未来计划。
虽然早餐味道一般,但他坚持吃完,因为寒冷需要充足的热量御寒。
正值成长关键期,他身高已有一米七五,还想再长高。
多吃点,补充营养,也许还有增高的可能,毕竟男子二十多岁仍有生长潜力。
谁不向往身强力壮、气势非凡呢?
然而,仅仅这些窝窝头和咸菜显然不足以提供足够的营养,他需要肉类和钙质。
依靠家庭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家庭经济条件不允许,他必须自食其力。
离开四合院,陈小安开始思索在哪里能找到富含营养的食物,这时他瞥见阎家的新娘于丽正在拿着换来的针线。
在这个时代,女子无一不会针线活。
于丽也注意到了陈小安,正是昨日公公口中的“捣蛋鬼”
于丽觉得公公说得没错,这家伙眼神犀利,让人感到不自在。
作为新媳妇,即便面对阎家的小叔子,她也会立即低头以示敬意,而这个年轻人却主动回避她的视线。“啧,真可惜。”
于丽心中暗想,随后转身返回屋里。
对于阎家的家规,成为一个媳妇确实不易。
但这不是陈小安能够插手的事情,毕竟他还处在成长阶段。
出了四合院,陈小安考虑着去哪里寻找补给,恰好撞见三叔阎埠贵与卖油郎起了争执。
陈小安觉得这挺有趣,便多留了一会儿,结果阎埠贵最后还是没能买到油,两手空空地回来了。
“小子,你在看什么?”
见到陈小安,阎埠贵扬起头,摆出一副教导者的姿态。
“三叔,您才是行家啊!”
陈小安回应道。
“看来今天晚餐就是香油拌豆腐了。”
陈小安指出,香油与臭豆腐的组合是当地的美食招牌。
阎埠贵没想到陈小安揭穿了他的小把戏,心中尴尬却并未显露。”
你懂什么,他们家的香油不纯。”
他试图辩解。
“哎呀,可别这么说,做生意讲的是体面,邻里间都在看着呢。”
卖油郎对阎埠贵的占便宜行为表示不满。
陈小安清楚阎埠贵的伎俩,但他明白在市井中生存,不宜轻易树敌。
然而,阎埠贵诋毁他的香油,他不能保持沉默,因为商誉是生意人的生命线,否则谁还会选择他们的产品?“别跟他计较,我们的‘老师’,那可是连挑粪的人都会停下来尝尝味道的角色。”
陈小安有意戳破阎埠贵的身份,让他陷入尴尬,赶紧拉住陈小安进门,阻止他继续揭短。
“嘿,还老师呢,比不上一个小伙子机灵。”
卖油郎嘟囔了一句,然后离去。
往后在街上走动,难免会提起那个“连挑粪人都要尝尝味道”
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