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不好意思啊。”季雨航害羞地说。
“客气啥，以后厂里有事提我名字。”许大茂不由分说，拉着季雨航往后院走。
易忠海等人一脸阴郁。
许大茂本就难缠，这些年因傻柱分散了注意力，才没惹出大乱子。但这两人要是搅和在一起，四合院恐怕要闹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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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
季雨航和许大茂相谈甚欢，两人都喝得有些醉意朦胧。
这让不少人心里痒痒的，凭什么季雨航拿了他们的钱，还能逍遥快活地吃香喝辣，实在不公平。
不过，他们的不平衡没持续太久，工厂和街道办的惩罚紧接着下来了。
“第一车间八级钳工易忠海，是非不分，冤枉好人，处罚打扫厕所一周，记小过一次。”
“第四车间七级钳工刘海中……”
“第一食堂厨师何雨柱……”
广播里宣布，以易忠海为首的一伙人全都被安排去打扫厕所。当前工厂任务繁重，八级钳工是顶尖技术人才，自然不会一直让他们扫厕所。
傻柱也是小厨房的宝贝，因此工厂对他们的处罚算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本想扣除他们工资，听说已赔偿给季雨航，也就算了，毕竟不能把人往绝路上逼。
阎埠贵被要求在学校所有领导面前作检讨，面子尽失。
大家都以为事情到此结束，没想到街道办也下了通知，让易忠海等人扫大街，为期半月，这次还包括贾张氏。
贾张氏不是钢铁厂的员工，工厂管不到她，但街道办可不管这些。
扫大街不轻松，每天清晨四点就得起床。
要在大家上班前把大街打扫干净，还有专人检查卫生，不合格还会延长惩罚。
……
第二天早上，季雨航起床刚好遇见他们拿着扫帚归来。
“哟，勤劳的蜜蜂们回来了？”
“季雨航，你闭嘴。”傻柱举起扫帚怒喝。
“怎么，季医生夸奖你也有错？”
许大茂也来了，他和傻柱是对头。
“许哥，不能这么说，劳动者应当受到尊重。”季雨航正色道，“而且傻柱还在厂里扫厕所呢，你得空去看看，那地面干净得像舔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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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围观的人哄笑起来，笑着笑着又觉得一阵恶心。
“季医生，一大早的，别恶心人啊。”
“就是，还让不让人吃早饭了？”
“季医生，那厕所傻柱真舔过？”
不少四合院的居民围了过来，有的不在钢铁厂工作，对近来的事情不太清楚，只知道易忠海他们被罚扫厕所。
“滚滚滚，关你们屁事。”傻柱暴跳如雷。
“我觉得可能是舔过吧，不然怎会那么干净。”季雨航半开玩笑地说。
“哈哈，那我今天得去开开眼界。”许大茂乐不可支。
没见傻柱气得眼都红了吗？
“行了，都去上班吧。”易忠海驱散人群。
他已年过半百，凌晨四点起床，忙到晚上五点，实在没精力再和季雨航斗。但他也不想放过季雨航，他等着机会，等着彻底扳倒季雨航的机会。
傻柱和贾东旭看着许大茂勾着季雨航的肩膀，几乎气炸。这两个坏家伙凑一块，他们哪还有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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