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呀。”
就算是心理素质极好的季雨航，也忍不住跟着干呕起来。
傻柱和贾东旭哪肯就这么吃瘪，三人立刻扭打成一团。
但这会儿的许大茂如有神助，就连号称“四合院战神“的傻柱也只想逃，更别说贾东旭这样的菜鸟，早就趴地上狂吐了。
许大茂身上的“武器“在混战中飞散，靠近他的几个工人瞬间成了“靶子“。
“啊……”
工人们痛苦地尖叫起来。
傻柱边吐边打，努力维护“四合院战神“的尊严。但此时的许大茂已经变成了“厕所战神“，身上挂的那些东西就是他的最佳武器。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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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看热闹的女同志们也吓得花容失色，一个劲儿地呕吐。
这场混战持续了整整一刻钟，直到保卫科的人拿着水管过来一顿喷射，才总算告一段落。
事后，傻柱和贾东旭委屈得直哭。
因为厂里流传开了这么句话：“傻柱和贾东旭被许大茂喂了那啥。”
三人在保卫科各执一词，许大茂坚称是傻柱把他推下去的，但贾东旭为傻柱作证并无此事。
最终，保卫科懒得理会这些，训斥了一顿就把他们放了。
季雨航回到医务室，差点没吐虚脱。
现场的冲击力实在太强了。
到了中午，
厂里很多人都没了食欲，以至于一向拥挤的食堂居然剩下了饭菜。
季雨航也没胃口，喝了口椰子汁才稍微好转些，但也只是暂时的。
这时，门被人推开了。
“张主任，您怎么来了？”季雨航惊讶地看着来人。
张靖，轧钢厂食堂的主任。
别看他只是个食堂主任，但在轧钢厂管着整整十个食堂，还有九个副手。张靖除了总管食堂事务，还亲自盯着一食堂。
在轧钢厂虽然低调，实则权高位重。
“这不是听说季医生医术高明嘛。”张靖满脸堆笑，从兜里掏出一叠票子，不动声色地递过来。
自打上次杨厂长送了他一张缝纫机票之后，这些领导看病时多少都会带点礼物，似乎不带就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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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雨航连脉都没号，苦笑道：“张主任，您这年纪也不小了，房事……要节制啊。”
脸色铁青，眼眶深陷，黑眼圈比熊猫还重。
走几步就不停地擦汗，这不是纵欲过度是啥？
张靖先是大吃一惊，随后苦笑：“季医生，实话说，我对那事儿其实没兴趣了。”
“那您这是……”
“家里有个母老虎啊。”
张靖叹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难处。
没别的，他的位置多亏了岳父提携，别看岳父退了，但余威犹在，他可不敢得罪家里的那位。
季雨航沉思片刻，说：“有两个办法，第一……能让你恢复雄风。”
“第一，我选第一个……”张靖迫不及待地说。
第二个，能让你家的母老虎变得清心寡欲。
季雨航动了动唇，最终没说出来。
实话讲，张靖的头发都花白了。
长期养尊处优，不用看也知道一身的基础病。
真要恢复雄风，怕是对寿命有影响。
人的身体机能有限，多耗一点，就少一点，原本能活到九十岁，这么一折腾，搞不好七十岁都熬不到，这就是《黄帝内经》里说的“自然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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