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贫农，不错。”
赵明说了这一句便没再继续话题，娄半城心中难免失落。
这句话不足以让他安心，他需要更明确的答案。如今局势动荡，若不能稳定局面，他可能难以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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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锣鼓巷。
贾张氏正与媒体商讨贾东旭的相亲事宜。当媒婆听说对方愿出五十元为在城中有稳定工作的黄花闺女牵线，并承诺事成后给她五元佣金时，眼睛都亮了。
如今，介绍费给两元已属大方，五元简直是天文数字。
当然，贾东旭离婚带娃是个不利因素。
有点难度，但不算太大。三位大妈在前院纳鞋底，听了贾张氏提出的条件后，也是一脸惊讶。
只是她们不知道，这笔钱实际上是易忠海出的。
滴！一辆小轿车停在了院子门口，贾张氏停下谈话，好奇地望着门外。在那个年代，轿车可不多见。
“季医生，在厂里有什么事尽管找我，能帮必帮。”
李副厂长从后备箱里拿出两大袋礼物，递给季雨航。这些不是他准备的，而是赵家为感谢诊疗所赠。
“谢谢。”
季雨航点点头。无论是李副厂长还是杨厂长，他们的斗争在所难免，而他只需做好医生的本分。
“再见。”
李副厂长再次与季雨航握手后驱车离开。季雨航提着东西走进大门，五双眼睛瞬间聚焦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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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医生，下班了？”三位大妈抢先问候。
“今天有事，所以提前收工了。”季雨航也笑着回应。
“还是季医生能耐大，想啥时候下班就啥时候下班。”贾张氏阴阳怪气地说。
“过奖了，我可比不上某些人，一手招魂术出神入化。”
季雨航也不客气。
“小兔崽子，你指谁呢？”贾张氏立刻急了。
“某些人。”季雨航笑道，“哦，贾张氏，你今天还没演戏吧？当然，不演也行，记得把户口本藏好。”
“小兔崽子，我撕烂你。”
贾张氏失控，上前欲打季雨航。
“等等。”
季雨航伸出手，贾张氏停了下来。
“干嘛？你想道歉？晚了。”
“不是，我只是想问，贾张氏……你户口本上有几个人？”
季雨航一本正经地说完，趁贾张氏没反应过来，迅速逃离。
“哈哈哈！”
三位大妈忍不住笑了。季雨航年纪轻轻，但嘴巴真够损，专挑痛处戳。
问户口本，既提醒了贾张氏丧夫之痛，又暗讽她是乡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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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子，我跟你拼了……”
“小兔崽子，有种你就出来。”
“别以为躲在里头我就没法子，你给我等着，我烧你大门。”
贾张氏追到了后院，猛拍那扇包铜的实木门。
“烧啊，尽管烧。”
季雨航悠悠的声音传来，“这门我花了五十块，你哪怕弄坏一点，卖了你家的房子都赔不起。”
“你……”
贾张氏气得差点吐血，却不敢再敲门。这门两百块是实情，院子里的人都看见季雨航付了款。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五十块还包括了旁边那扇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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