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得相信科学,我以前看过一本书,说生不出孩子可能是男方的问题,也可能是女方的,当然也可能俩人都没事,但就是怀不上。”
“这就跟种庄稼似的,有时是种子不行,有时是土壤不行,还有时候种子和地都没毛病,偏偏这地就不适合那种子长。”
林飞作为穿越来的人,清楚问题出在许大茂身上,而非娄晓娥,但他不便明言,只能这样暗示。
“哼,你个单身汉,说得自己跟生育专家似的,种子土壤的。”
即便性格泼辣如娄晓娥,和男人讨论这种事也不免脸红。
“你这可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话说到这份上,不信你去问别人。行了,你忙你的,只要不扯上我就好。”
见她听进去了,林飞摆摆手便离开了。
娄晓娥坐在那儿,琢磨着林飞的话,连早饭也没吃,直接回了娘家。
另一边,许大茂回到家中。
“咋一个人回来了呢?”
见许大茂独自推车进门,他母亲诧异地问。
“别提了,让她回家她还不乐意,娶个媳妇连孩子都生不了,有啥用。”
许大茂对着老娘一肚子牢骚。
“谁能料到她不会生呢,再说当初提这门亲事,你不也乐得开花吗?”
许母心中也有几分懊悔。
“行了,一大早的,在院子里说这些干啥!”
许父走出来,瞪了他们母子一眼。
母子二人遂回了屋。
“要不,我和她离了,另找一个?”
许大茂沉默一阵,提出了这个想法。
“糊涂!娄家就这一个闺女,她家那些财产最后能给谁,你心里没数?”
“别说那些,光是她陪嫁的那份,你就一辈子吃喝不愁!”
许父一掌拍在桌上,怒声说道。
“可也不能让咱家断后吧?”
许大茂多年在家对媳妇忍气吞声,不到逼不得已不敢发火,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谁说要断后了?你自己的两条腿,她还能看住不成?这些年你跑东跑西放电影,就没想找个合适的人在外头?”
许父既生气又无奈地说。
“我不是没想过,但现在又不是旧社会,真要被抓现行,可就麻烦大了。”
许大茂确实动过这念头,毕竟他是放映员,收入不错,这些年外面也不是没有女人。
只是养外室,他还真没那个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