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邻居,在我们厂做饭的。”
秦淮茹简单介绍了两句。
“哇,有肉!”
棒梗这时候已经打开了饭盒,见了肉眼睛一亮,赶忙夹了块最大的往嘴里送。
“棒梗,家里有客人呢!”
秦淮茹见状,狠狠瞪了儿子一眼。
“小孩子不懂事,京茹你别往心里去。”
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也给棒梗夹了几块肉,这才把饭盒放到了桌中央。
“没事,没事。”
秦京茹自己也好久没沾过肉腥了,拿起筷子一看,饭盒里只剩些碎肉了。
心里有点失落,但她还是夹了些到自己碗里。
秦淮茹又瞪了儿子一眼,但他正低头猛吃饭,没注意。
早知林飞这样,还不如让京茹和傻柱搭伙呢。
傻柱虽没林飞赚得多,但在厨房工作,孩子们的饭总是管够的。
以前孩子还有贾张氏都去傻柱那儿蹭过饭,要是京茹真跟了他,那不是更自然了嘛。
越想越觉得这个念头靠谱,比起把自己这个婆婆嫁出去,撮合京茹和傻柱似乎更容易。
瞥了一眼正吃饭的秦京茹,秦淮茹心里又冒出了新主意。
另一边,林飞吃完饭,刘伯伯吩咐自己的司机送他回家。
林飞本想推脱,但盛情难却,只好接受。
他离开后,刘伯伯和刘伯母步入书房。
“看吧,我就说林飞是个有志气的孩子。”
刘伯伯满心欢喜地说着。
刘伯伯向来不隐瞒刘伯母事情,尤其在非公务情况下。
对于杨厂长建议给林飞加重责任的事,刘伯母是知情的。
毕竟,在那段在地下工作的日子里,刘伯母不但是刘伯伯的爱人,也是他的同志兼战友。
然而,两人对此事的看法并不一致。
刘伯伯担忧林飞会同意此事。
以林飞的才能和学历,承担更多责任是合适的,但不能一步登天。
无论是车间主任还是厂长秘书,对当下的林飞来说,似乎都不太匹配。
刘伯母则认为林飞可能拒绝,因为她感觉林飞偏好安逸。
在她眼中,林飞不善交际,满足现状,不然也不会调到轧钢厂后,一待就是四年。
起初主动联络他们,是因为难以忍受乡镇的艰苦环境,而今条件改善,他便不愿再拼命努力。
尽管如此,两人达成一致的是:若林飞应承下来,日后工作中能力却跟不上职位要求,那就证明他志大才疏,不值得栽培。
一番商讨后,他们决定邀请林飞来做客,同时借机观察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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