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昨晚我回来你就躺在床上,嘴角还留着血,吓死我了,我怕你在做什么机密的事,又不敢找大夫,连母亲和大嫂都没敢说。”
林羽翎像做错事的孩子,她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毕竟在他眼里,柳时渊太复杂了,要是一个不小心,恐怕会带来很大的祸端,所以她也不敢乱动。
柳时渊握住他的手“:我没事,你做的对,别自责了。”虽然这次没什么,但以后很难说,有这份警惕的心是好事。
“嗯,还好你没事!”林羽翎总算有了些笑脸。
看着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柳时渊忍不住拿她打趣“:怎么?现在不叫我王爷了?”
以前的两人之间,总感觉有种疏离感,现在倒是好多了,总算有了一点点夫妻的感觉。
林羽翎俏脸涨得通红“:那你不也没叫我王妃了。”
两人相视而笑,四年夫妻感情,只这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等丫鬟买来药材,吃完伤药,又泡了半天药浴,这才感觉能勉强下地了。
不过柳时渊有种难以启齿的感觉,虽然他内心很抗拒,但他身体似乎该死的很享受的样子。
全身静脉有种从未有过的舒爽感,感觉比从前更加雄厚坚韧,最后他发现竟然可耻的迷恋这种该死的感觉,还想被他多打几拳。
疯了疯了,柳时渊难以置信的拍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
接下来几天,天天重复吃药,泡药浴。五天后,他明显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那家伙还真没骗自己。
于是准备趁热打铁,去药铺多备些药,接下来的日子就好好挨打。
眼看快到药铺,却见路边一群衣着华丽的小孩围着两姐弟。
“呸,两个穷鬼,脏我的眼睛。”一个领头的小男孩推搡着浑身补丁的姐弟俩,姐姐不停在求饶,可他们却不依不饶。
“你们干嘛呢?”柳时渊走过去压着心里的怒火,他也不愿与小孩子一般计较。
没想到领头的孩子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你管我呢?你谁啊?”
柳时渊没惯着他们,把他们拉开,看着领头的孩子说“:把你大人叫来。”
那孩子似乎有些害怕了,却还嘴硬的放狠话“:你让我叫我就叫啊,你以为你是谁啊?”一边说一边跑,他的小跟班也见状,也跟着他跑了。
惊魂未定的姐弟俩互相安慰,年纪稍微大些的姐姐,眼角还挂着泪,但还是强挤出一丝笑跟柳时渊道谢“:谢谢大哥哥,谢谢你。”
回头看到他们不合身的衣服害打满了补丁,柳时渊心里也五味杂陈,木讷的摇摇头“:没事,你们父母呢?我送你们回去吧!”
姐姐听后低着头,半晌才说“:我们父母都死了,有人帮我们料理了父母的后事,说带我们来都城做工,可前两天他被官兵抓了,说他是人贩子。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一旁的弟弟伤心的嚎啕大哭起来,柳时渊心里像是被刀扎了一下刺痛“:抱歉啊,我…我不知道。”
姐姐坚强的摇摇头,只是眼眶里泪花闪闪“:没事的大哥哥。”说完,姐姐牵着弟弟就慢慢离开了,看着他们的背影,柳时渊一时同情心泛滥,既然撞见了,还是决定不能不管。
“等等!”
姐弟俩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叫她们,自顾自的走,柳时渊又喊了声“:你们俩个,等等。”
姐弟俩停下脚步,回头疑惑的指了指自己“:大哥哥,你叫我们吗?”
柳时渊一边朝她们走一边点头“:没错,就是你们。你们俩个既然没地方去,就跟我走吧。”
“真的吗?大哥哥,我们可以跟你走吗?”姐姐有些意外,声音有点激动。
柳时渊点点头“:嗯,不过你们答应这么爽快,不怕我是坏人啊?我还想了好多理由呢!”
姐姐轻轻摇头“:不会,坏人不会有哥哥这么清澈的眼神。”柳时渊宠溺的摸了摸两人的脑袋,说“:好,那以后你们俩就跟着我了,饿了吧,走,先吃东西。”
带着姐弟俩吃完东西,又定了很多药材,由于没那么多存货,过两天药铺会找人送到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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