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几个老师一推测，立马推测出来了。
这是卡了个四十岁。
四十岁的给推送了，不到四十的没给推送。
老教师都乐了。
“这东方传奇的歌啊。”
“有韵味。”
“年轻人急躁，听不来这个。”
“人家抖音大数据，都给测出来了。”
“所以就没让你们去。”
胡老师生气了。
“凭什么啊！”
“凭什么年轻人就不能喜欢东方传奇了？”
“这是东方传奇的意思还是抖音的意思？”
“这不是歧视年轻人吗？”
“未来都是年轻人的天下，嫌弃年轻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哎哎哎，不一定是东方传奇的意思。”
“可能就是随便选了一个范围。”
“对，可能也是随机的。”
“咱们这边数据样本少，不好判断。”
叮咚。
又有几个老师的手机响了。
“东方传奇今晚首播！”
“请认准直播间，提前锁定！”
老教师揉揉眼。
“今晚直播！”
“连麦！”
“哎呦！”
大家伙都忙着打开抖音收藏直播间。
类似的事情在各个地方上演。
...
“老婆！”
“准备好了吗？”
方梦依梳着头走出来。
“今晚不唱歌，就光聊天吗？”
“那是不是有点无聊。”
曾凡说：“你想唱就唱呗。”
“咱们这是独栋别墅。”
“吵不到其他人。”
“想唱就唱。”
方梦依也扎好了头发，脑袋一甩，高马尾挂在后面，当真是英姿飒爽。
“你这些年写了这么多歌。”
“不发出来。”
“不可惜啊。”
曾凡说：“钱这个东西够用就行了。”
“总得给乐坛的年轻人一点机会。”
“当时咱们霸榜彩铃。”
“上边还特意找咱吃了个饭。”
“说要给年轻人一点机会。”
想到这里方梦依都笑了。
“你当年是真的雄霸天下啊。”
“简直是没有一个能打的。”
“全世界都在唱你的歌。”
曾凡叹气，“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互联网是没有记忆的。”
“你看，现在咱们出门都没有几个认识咱的。”
“当时我都得捂得好严实才能出门！”
“买个菜都被人认出来要合影啊。”
方梦依哼哼昂着头笑了一声，掐着腰说：“既然都选择退隐江湖了，那就好好的过温馨的居家日子呗。”
“我估计这次也没几个老观众来。”
“咱们都过气好多年了。”
“能有个百八十个。”
“咱们聊一聊过去的辉煌，然后谈一谈当时你的囧事。”
“就很开心了。”
“十天半个月开个播，就当个小唱歌主播。”
“哎呀，也不为了钱。”
“日子还是很舒服的嘛。”
曾凡说也是。
“还想跟人家一样开个演唱会玩呢！”
“结果演唱会场地人家都不租给咱们这种三流过气组合。”
“开个线上直播算了。”
时间到了晚上八点。
曾凡打开了直播间。
满屏弹幕起飞。
密密麻麻的礼物将屏幕都塞满了。
到处都是飘起来的热气球和宇宙飞船。
城堡皇宫应接不暇。
弹幕刷的就和流水一样。
曾凡的爱国15promax1tb远峰蓝直接卡死。
“什么情况？”
“这是谁给我买了流量嘛？”
曾凡自嘲的笑着说道。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