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没有将笔记残页通过红包发给汉库克，让她先远程处理掉罗兹瓦德圣、查尔罗斯圣、夏露莉雅宫等和酒厂真酒们一样通过原作已经能知晓“名字”和“面貌”的天龙人们的原因。
失去了一批好手的组织即使真想发疯，也还有CIA之类的特勤机构与之相互牵制。
但天龙人……
这些连拟人都拟不好的东西死于意外，活着的那些是真能做出让当时在现场的所有平民、奴隶陪葬的事情。
“撕下来也可以用的吗？”
收下笔记残页的灰原哀抿了抿纸张，又看向笔记本上随着周易前后翻动了一下就好似消失了的缺口：“无限纸张还是自我修复？”
“只要我没收回权限，它们的效果和连在笔记上的时候就不会有区别，至于纸张……”
回答完灰原哀的第一个问题，周易反问道：“沙之书听说过吧？”
灰原哀想了想：“博尔赫斯笔下那本拥有无穷无尽书页的书籍？”
“没错，就是那个。”
周易打了个响指：“正常情况下，死神笔记就和沙之书一样不存在第一页和最后一页，只要我想，就能无限往后翻，不过如果像现在这样撕下来用，则最多只能撕出一百八十张残页。撕完一百八十张以后，再想继续撕第一百八十一张，就只能先取消前面某一张残页的效果了。”
180。
这是《死神来了》系列电影里屡被提及的一个数字。
二十六个英文字母中，DIE这个单词，D是4，I是9，E是5。
4+9+5=18，4×9×5=180。
……
等到周易告别灰原哀、回到学园都市，这边的时间也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闲来无事的周易摸出手机，正好就见通知栏里有一条“您关注的主播‘音戏ALTO’正在直播中”的提示。
音戏阿尔特……
这是STARRY的音响师在网上作为虚拟主播直播用的皮套。
在周易第一天上班结束、邀请她和伊地知星歌去幸平定食屋聚餐的时候，她随口提过一句“不能太迟、她和巡音弱音约好了要联动打游戏”，周易顺着那两位的直播间就摸到了音响师的马甲。
点进直播间，套着皮的音响师正一边控制着游戏角色跑图，一边和弹幕上的观众闲聊。
“不是我混时间啦，主要是这个游戏设计就是这样，只有这么一个怪物会掉落那件装备也就算了，爆率还低，距离地图刷新点又远……不过比起前作不签誓约杀12次就不会刷新的情况确实又好了不少。”
“谢谢‘A-RISE怎么一直就那一套演出服难道是因为经费不足吗’的SC～这种问题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去问UTX学院的啦，可能是她们在统计过数据以后，觉得粉丝们对那套制服的接受度最高？”
“今天吃的什么……当然是楼下便利店便当啊。”
“为什么不改善一下伙食……反正我这种人就算做好了再丰盛的料理也找不到人一起分享、每天回到家空荡荡的家里就只能缩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静静发霉，就让我的身心都在加满了食品添加剂的便利店便当里一天天腐坏吧~”
“嘶——！”
“没事没事，就是咬到舌头了，要不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各位晚安。”
关闭直播间，音响师看着手机上收到的最新消息，眼角微微抽搐——
『周易』：PA桑，要不要从你那个阴暗潮湿的角落里出来闻闻人味儿？我正好缺个深夜食伴。
(活动时间：6月8日到6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