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此时,嬴小政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光芒。他猛地扑向朱凡,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朱凡被这一咬吓了一跳,他痛得皱起了眉头,但看到嬴小政那愤怒而羞愤的眼神时,他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雪,你看政儿恼了!他居然用乳牙咬我,像不像一只被逗生气的小狗狗?”朱凡大笑着说道,但眼神中却透出一丝无奈和歉意。
雪看到这一幕后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她原本对嬴小政的复杂心情在看到这一幕后有所转变。她开始同情起这个孩子来,觉得他虽然有些调皮捣蛋但也很可爱。她走到朱凡身边轻声说道:“良人!你既然知道把政儿逗生气了还不赶紧带他收拾一下?别让政儿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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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热水瞬间包围了他,嬴小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朱凡抱在怀中洗澡。他瞪大了眼睛,小脸涨得通红,紧紧抱住脑袋,眉头紧蹙,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舅父,你……你在做什么?”嬴小政瘪着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困惑。
朱凡看着嬴小政那可爱的模样,嘴角忍不住上扬,但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的笑意可能会让嬴小政更加不满。他赶紧收敛了笑容,轻轻拍了拍嬴小政的小屁屁,温柔地说:“舅父在给你洗澡呢,小政乖,不怕。”
然而,他眼中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那闪烁的光芒仿佛在说:“哈哈哈,看你这小模样,真是太可爱了!”这让嬴小政更加不满,小拳头捏得紧紧的,仿佛要发泄出内心的委屈。
朱凡心中暗自好笑,但也知道不能继续逗弄小政了。他决定从今日起开始记录养育始皇实录,尽管知道这可能是一个冒险的举动,但他还是难以抗拒这个诱惑。他心中暗暗发誓,要将小政的成长历程一一记录下来,留给后世。
此时,雪拿来了新的衣服,忍不住抱怨道:“小孩子真是废衣服,这刚穿上没多久就又要换了。”她的话语中虽然带着一丝抱怨,但更多的是对嬴小政的关爱和呵护。
朱凡听后,笑着替雪解围:“雪啊,你就别抱怨了。小孩子嘛,总是这样的。而且你看这衣服,虽然是用旧衣服改的,但穿起来还是很合身的嘛。”他边说边拿起衣服,准备帮嬴小政穿上。
嬴小政听到这里,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穿的是“不喜欢他的舅母”连夜为他裁剪的新衣服。他心中不禁有些复杂,既感到一丝温暖和感激,又觉得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他低头打量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发现袖子长度和裤腿长度都刚好合适,显然是经过精心裁剪的。这让他不禁对舅母产生了一丝感激之情。
雪细心地翻开嬴小政的袖口,仔细地检查着每一处针脚,她脸上的神情既认真又带着一丝忧虑。她抬起头,轻声说道:“暂时缝补了一下,应该能穿几天。我已经托人去找一些有小孩的富贵人家,看看能不能买些他们家的孩子穿过的旧衣回来。我听说,孩童穿旧衣更利于成长。”
朱凡坐在一旁,看着雪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微一笑,道:“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已经和蔺礼说过了,他会帮我们寻一些旧衣来,我们只需要给他一些钱作为酬谢就好。”
雪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朱凡,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蔺君子会收吗?他会不会觉得我们是在施舍他?不收钱的话,我总觉得不太好。”
朱凡站起身,走到雪的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蔺礼不是那种人。而且,我已经给了他一个他无法拒绝的东西——酿酒的方子。”
雪的眼睛瞪大,脸上写满了惊讶:“你还会酿酒?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朱凡笑着点了点头,解释道:“会一点,但材料珍贵,我自己不好酒,所以一直都没有酿造过。这个酿酒的方子,对蔺家来说可是传世之宝,足以抵得上政儿几年的衣物了。”
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蔺贽走了进来。他手中拿着朱凡给的酿酒方子,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朱凡见状,心知蔺贽可能有些为难,便主动走上前去,拍了拍蔺贽的肩膀,笑道:“蔺兄,这份方子就交给你了。我知道蔺家一直想要寻找新的商机,这方子或许能助你一臂之力。”
蔺贽看着手中的方子,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但随即又变得平静。他深深地看了朱凡一眼,道:“朱兄,这份厚礼我蔺家实在无以为报。”
朱凡摆了摆手,笑道:“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再说,我也只是尽我所能而已。”
在一旁的雪看着两人交谈,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她知道朱凡的神异之处,但从未深究过。她相信朱凡的改变或许与那场家破人亡的灾难有关,但无论如何,她只愿朱凡能够过上安稳的生活。
见朱凡已经解决了衣物的问题,雪便转身去准备裁鞋底给嬴小政做鞋。她走到角落里,拿起剪刀和布料,开始认真地裁剪起来。朱凡看着雪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幸福。他知道,只要有雪在身边,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他们都能一起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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