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误了啊!马屁拍过头了啊!
还好魏忠贤没当场发作,挥手示意后,迈步进了王府。
步入厅堂、坐于华丽的梨花木椅子上后,魏忠贤的笑容更显狡猾。
上等的梨花木……还有这一整片的金色云楠大桌……看来宋当家你的生意还挺红火啊……
只是不知……里面是不是也有边关百姓的冤魂啊……
嘿?
听到这话语的瞬间,宋海几乎要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怕什么来什么……
魏公公这句话似乎暗有所指:他宋某和八大晋商勾结,在朝廷眼皮子底下进行走私,以换取利益。
厂、厂公明察……
确实有与晋商们的生意来往,可是我对他们的走私禁运毫不知情……若早知如此,绝不会有交易!
我愿倾尽家财进献圣上,只为恳求陛下开恩保全宋家一脉传承。”
说着,宋海抹了下额上的汗珠,躬身说道。
他知道,逃避没有用,在这座城里关于他宋家和八大晋商的关联,人人皆知。
既然圣上决意要除他们一家,那就是必死无赦的结果!
一时间,大堂陷入压抑的沉默。
魏忠贤没有立即发难,宋海也不敢贸然开口,只得继续躬着腰承受这股压力。
又过片刻,魏忠贤才淡淡道:
我家可不是钦差大臣,逮谁都搜。
今日来找你,两件事而已。”
一是传达圣上旨意,请晋商票号到京赴宴。
二是顺带查一查你们这八大晋商的其他同谋。
若诸位不想应邀,那就算了。
至于头一件事,便权当我未办好了。”
我想宋老板也不想这么大年纪了,还因这事受皇爷的惩诫吧。
话听起来有些跳跃,但对于宋海来说,魏公公已摊开了牌。
这么久京师传言不息,他们早就有了推诿的理由。
魏公公不浪费口舌正是表明了他的决心——他是**的那一方,无须客套周到。
面对两条截然不同的路途,要么乘坐马车载你去京师,要么囚车载你去,你选。
这时,宋海额头已渗出了大滴的汗水,那些先前编好的理由此刻竟一句也无法说出口。
魏公公根本不给他虚与委蛇的空间,明白直白地提出了抉择,若他今日抗拒,必将受到严厉制裁!
公……小民遵命,前往京城。
最终宋海聪明地选择了第一条道路,尽管去京都对他说来同样充满危险,他害怕被挂到‘忠义祠’门外的树刑之上。
但他宁愿去搏一搏生机,而非直接死亡无期。
这选择并不难选,生命之绳就在眼前。
好,那现在就请宋掌柜做好准备工作。
我们今晚便启程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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