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2 / 2)

“真的吗?”独孤雁的眸子里充满崇拜之情。

郑容和自信地拍拍胸膛,“当然,此处乃郑家领地,我绝不畏惧。”

站在二人身后的钟今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心想,不畏惧还颤抖个什么劲!

然而郑容和却未察觉暗处有人,他强忍恐惧踏上木桥。

刚迈出一步,木桥便猛烈摇晃起来,郑容和一个踉跄,险些跌入深渊。

他连忙缩回脚步,稳住身形。

“阿雁妹妹,此桥难以行走,我们只能攀爬而过。”郑容和为难地说道。

“容和哥哥,你实在太勇敢了,那就这样吧。”独孤雁脸上洋溢着敬佩之情。

郑容和立刻信心倍增,取出一根绳索系于桥上,一端绑在自己腰间。

“阿雁妹妹,容我先行,你等我过去再行动。”

“好的。”独孤雁恭敬地点了点头。

钟今离眼神犀利地观察到,独孤雁眼中一瞬间闪过的刻薄之色。

郑容和迈开步子上了桥。

钟今离也跟着飘然而起,然而却突然重重地向下坠落。

她紧紧抓住桥上的木板,木桥瞬间剧烈摇晃,仿佛要将她摔入深渊。

她向下望去,黑暗无底,带来无尽恐惧。

她疑惑地眯起眼,之前她总是可以轻盈飘渺,为何此刻却无法?

钟今离转身瞥见独孤雁,独孤雁的眼神紧盯着对岸,仿佛在探寻着某种东西。

然而对岸却似乎一片模糊不清。

独孤雁在寻找着什么?

钟今离忽然有所感悟,或许一切都是独孤雁设计的陷阱。

当独孤雁最初看到桥出现时,并未流露出丝毫惊讶。

钟今离犹豫间,郑容和已经成功爬升了桥的三分之一。

郑容和竭力攀爬,额头上布满汗珠,气喘吁吁,显得急不可耐。

他往下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定在原地,久久无法动弹。

而钟今离则站在桥上,纵使木桥摇摆不已,她也毫不犹豫地向前迈步,稳健地前行。

走到郑容和身旁时,她俯身凝视,眸中闪烁着疑虑,心中暗自揣测郑容和是否注定成为牺牲品。

未来,他是否能够安然脱离这一切?

郑容和扭头朝钟今离所在之处投去目光,双眼中的困惑尽显无遗。

他瞄准钟今离的方向,投出一个物体,贯穿她的身躯,随即坠入深渊,寂静无声。

钟今离未为所动,继续前行,超越了郑容和。

这座桥肯定存在着隐秘的阴谋。

当钟今离抵达对岸时,转身望去,发现独孤雁已悄然登上桥。而此刻的郑容和已筋疲力尽,全然无暇关注独孤雁。

钟今离的双眸深邃,独孤雁既然无惧,为何又故作胆怯?

独孤雁很快走到郑容和身旁。

“阿雁妹妹?”郑容和微微皱眉,心中泛起一丝疑虑。

独孤雁半蹲下身子,带着一抹微笑问道:“容和哥哥,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阿雁妹妹,尽管开口。”郑容和心中犹存警惕之情。

独孤雁从怀中取出一只瓷瓶和一把匕首,“我有所求,需得容和哥哥的血液一滴,可否答应?”

言语中虽是询问,但匕首已悄然被伸向郑容和。

一声轻响!

郑容和忍痛闷哼,心头涌现出一丝不敢相信之情,“阿雁妹妹,此举何意……”

独孤雁不以为意地将瓷瓶置于郑容和伤口处,汲取鲜血,毫不在意郑容和的犹疑。

瓷瓶盈满血液后,独孤雁便动起匕首,开始割断绳索。

“阿雁妹妹,你欲何为?”郑容和声音中透出一丝惊慌。

“欲为何?当然是送容和哥哥去见郑家先祖了。容和哥哥既有孝心,必不会推辞吧?”独孤雁娉婷一笑。

“不!你非阿雁妹妹,你究竟为何人!”郑容和无法置信地大喊。

一声脆响!

绳索断裂。

郑容和紧紧抓住木板,“容和哥哥,昔日之誓,今日当以行之……”

独孤雁站起,面容略显狰狞。

抬起脚,狠狠踏在郑容和手上。

郑容和疼痛难忍,但手不敢松,“阿雁……妹妹,容我……忍耐不住!”

“忍耐不住就去死吧!”独孤雁语气轻快。

钟今离冷眼旁观,心境平静,独孤雁的冷酷,早已见怪不怪。

噫!

随即,郑容和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坠入深渊。

独孤雁看了一眼,继续前行。

钟今离注视着独孤雁的身影,见其推开铜门,穿过长廊。

终抵悬棺前,独孤雁紧盯着悬棺。

取出瓷瓶,将郑容和的鲜血洒在悬棺之上。

哗啦啦!

锁链声响,悬棺缓缓落地。

独孤雁走近,伸手掀开棺盖,内中躺着一位容颜绝美的女子。

女子肌肤如雪,举止温婉。

钟今离瞪大了双眸,发现眼前的人竟然和她母亲一模一样,让她不禁心头一颤。

她看着独孤雁的手伸向那名女人,想要阻止却无奈穿过了独孤雁的身体。

女人的嘴中取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珠子,而她的肌肤迅速干枯,化为树皮般枯萎,最终化为灰烬。

钟今离感受到心脏剧烈的收缩,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

独孤雁得意地握着手中的珠子,自满地说道:“钟今离,你还有什么能和我抗衡?也许你永远无法明白,你的人生已经与我交换。”

钟今离的眼神充满诧异,人生交换?

她只看到独孤雁盘膝坐下,开始修炼起来。

她不禁想问,为何独孤雁要在这片死寂之地修炼,她究竟能得到什么?

时光匆匆流逝,独孤雁手中的珠子化为虚无,她停止了修炼。

钟今离发觉独孤雁的容貌更加美丽,肌肤更加光滑。

独孤雁满意地摸着自己的脸颊,对钟今离说:“希望你还能活着,因为容和哥哥的死还需要你来承担。”

她取出一块紫色令牌,和郑容和之前的一模一样。

滴上郑容和的血液后,她迅速将自己弄得一团糟。

紫光闪过,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阿雁妹妹,你终于出现了!”、“阿雁妹妹,你怎么了?为何弄成这个样子?”

整个氛围笼罩在肃穆的气息中,钟今离感受到一种不祥的预感。

钟今离独自一人,静静站在那里。

周围传来独孤雁的悲泣声,她心如刀割,深感内疚,“对不起,都怪我,容和哥哥若不是为了保护我……或许就不会死了!”

一群人围绕着独孤雁,尽力安慰着她。

而在人群旁,一个血淋淋的女子躺在那里,身着破碎的红衣,将白雪染成了鲜红。

那女子,正是钟今离。

她看着自己受伤的身体,怅然若失,但却没有一丝愤怒之情。

独孤雁如此心思缜密,她算计不过她,若非有了前世的记忆,或许,她也会被独孤雁所算计。

突然间,刺眼的白光闪过,钟今离发现自己站在一座天梯上。

郁松年和简雅文已经超越了她,而伊长生却在艰难地往上攀登。

伊长生见钟今离清醒,好奇地询问道:“小师妹,这一关不是早已通过了吗?为何你沉浸其中三天?”

钟今离轻声回答:“过去?”

伊长生点点头,“是的,就是过去那段难以忘怀的经历。我用了半天就走出来了,八师妹用了一天半,七师弟用了两天,唯独你用了三天。”

钟今离沉吟片刻,毫不犹豫地继续往前走。

伊长生停在五百三十阶。

钟今离走到他身前,微笑着说:“凡事莫强求,有些事情,换个角度思考,或许会更轻松些。”

说完,她再次踏上了五百三十一阶,这次明显感到腿上的压力增加,而上方的郁松年和简雅文也放慢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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