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与谢安各率一支骑兵从东南、西南两个方向斜插过去!”
“死缠住他们!”
“为陛下争取时间!”
元平帝看着一手提拔起来的四个年轻将领,脸色凝重。
这四个人,论忠心、论军事素质,都是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
身上都有成为名将的潜质。
若不然,也不能一跃成为最精锐的御营将领。
他们唯一所缺乏的,就是一场又一场大规模战争所积淀的实战经验罢了。
就像此刻他们所提出的解决方案——
虽说亦不失为一种应敌方法,但终究不是最优解。
而且,即便成功,所要付出的代价也是极大!
果然,赵澈抱着剑又开始嘲讽:
“忠心是有够忠心。”
“可惜没啥用......”
“我要是蛮部首领......嘿嘿!”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老陛下的脑袋!”
“看着后边黑压压的主力大军,老子都用来作为佯兵!”
“哎......我就吸引你们向南突围!”
“那两支迂回过去的侧翼骑兵,才是真正的精锐!”
“还想缠住?”
“老子根本就不会给你们缠住的机会!”
“老子死咬目标,上去就是一锤子......”
“把老陛下敲死!”
“此仗,完胜!”
“剩下的你们,不过是待宰的羔羊罢了!”
看着赵澈冷嘲热讽的模样。
刘忠、谢安、张广江、李必等几个御营将领尽皆大怒。
拔剑就要上去砍了赵澈:
“你......”
“你到底是什么人?”
“大战在即,惑乱军心,罪当斩首!”
“本将可不管你是什么猪什么猴......”
元平帝面色凝重,伸手拦住御营诸将。
并郑重地对赵澈说道:
“被敌人牵着鼻子走,也不怪他们!”
“他们太年轻了,没有经验。”
“镇北侯,你可有何破敌之策?”
赵澈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我说的也不一定准......”
“说不定人家蛮兵不是按我说的节奏来呢?”
元平帝砰地猛拍銮驾,说道:
“就按你说的节奏应敌!”
“输赢,由朕担着!”
“说吧,说出你的破敌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