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锣开路,径往皇宫告御状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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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府老宅,剩下的一帮男丁面面相觑。
——老太太这么大的阵仗,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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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麻药劲儿过去了。
脚趾头疼的,后背冷汗直冒。
越想越气之下,又出了个馊主意:
“琏儿、蓉哥儿,你们两个过来!”
贾琏、贾蓉哪敢怠慢?忙上前听候。
却听贾赦呲着牙说道:
“老太太这一去宫里告御状,事儿必然成了!”
“纵使不治他个死罪,他的侯爵也必然不保。”
“区区一介白身,咱们怕他做甚?”
贾琏瞪大眼睛问道:
“父亲的意思是.......咔嚓?”
一旁的贾政忙来相劝: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伤他性命。”
“我听人说,他救了陛下三命。”
“这万一哪天陛下再想起他来,追查到底我等如何交代?”
贾赦闷哼一声,气闷道:
“哼!”
“就算不杀他,也要让他吃点苦头!”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我也要废他的卵子、砸碎他的脚趾!”
贾蓉忙说道:
“大老爷,他武功路数野蛮的很。”
“咱们该如何才能让他......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贾赦感受着脚部钻心的疼痛,狠狠道:
“你傻呀!”
“立刻着人去把他那大槊藏起来。”
“他没了武器,就像老虎没了爪牙,还有什么可怕?”
“待晚上他去了你府,你假意设酒肴款待。”
“于席间把他灌醉,实在不行加点迷药!”
“只要把他放翻了,捏鲲鲲还是砍脚趾,不都由你俩说了算吗?”
贾琏咧嘴一笑,说道:
“高!”
“还是爹的主意高明!”
“爹您爵袭一等神威将军,虽未掌千军万马,但仍不失为一代智将啊!”
贾赦被儿子夸捧的有些受用,哼哼两声:
“接下来,就看你们两个的了。”
贾蓉立刻补充道:
“依侄孙儿看,他那根大槊,藏起来倒不如卖了!”
“他那大槊重达八百斤,非金非铁、非石非木,沽个五六千两银子应该不成问题。”
“刚好填补今日被他讹诈去的五千两!”
“如此一去一回,方才叫扯平。”
贾赦喜道:
“还是蓉哥儿精打细算。”
“卖得五千两银子后,别忘了孝敬我一份啊!”
“啊?”
到底还是老的精。
贾蓉有点后悔自己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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